因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而被人冤死的,京城律师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男女之间的事,只要一扯不清,那就麻烦了。
京城律师去了公安局后,反复辩解自己并没有强干王彩凤,并且反告王彩凤对他进行敲诈勒索,要求公安局把王彩凤给抓起来。
办案人员听了他这话,脸色一紧,很瞧不起地说:“我们见过无耻的,但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京城律师听了这话,一下子呆住了,他此时有点明白,这事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京城律师连忙反复解释,这事发生的前因后果,说王彩凤勾引他,他并没有强干王彩凤的主观故意,他是无罪的!
办案人员相信他人可能无罪,但下面那玩意可能有罪,除此之外,还能怎么讲呢?
刘忠把京城律师强干的事向石云涛作了报告,一听到京城律师竟然干出了这种事,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刘忠说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情的确发生了,如果不是王彩凤的激烈反抗,京城律师就得逞了。
“人家是京城律师,你们要依法文明办案,不要让人家挑出什么毛病,千万不要让人觉得他是被冤枉的。”石云涛想了想说。
刘忠道:“现在他就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受害人明确地指认他,同时现场还有目击证人,证明他当时想强干王彩凤,这么明显的事,还说冤枉他,只能说他太会为自己辩解了,在他的眼里,所有的案子都是冤案,包括王彩军。”
石云涛听了点点头,道:“喊冤是他的权利,但冤不冤要靠证据,你们把证据搜集好就行了。”
刘忠答应下来,将要走时,忽然又转身说道:“涛弟你猜王彩凤花了多少钱请律师?”
石云涛问:“多少?”
刘忠道:“花了两百万,先支付了一百二十万。”
石云涛听了禁不住骂道:“他妈的,花了这么多?看来王彩军到底是有钱。”
刘忠却道:“那位大律师说,他这是收费少的,在人家花国,一个案子能收上千万呢。”
石云涛听了道:“在花国那是为资本家服务,普通人能支付的起上千万的律师费?这是在华夏,攀什么人家花国。”
刘忠道:“要是请个律师花上千万,穷人那没法打官司了。”
石云涛道:“这个律师钻进钱眼里去了。”
京城律师就让方口县公安局给刑事拘留了,第一次进看守所,京城律师很不适应,一到晚上,就坐在牢房里,眼望北方,期待着京城方向来人解救他。
时隔不久,京城方面果然来人了,来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京城律师的朋友,也是大律师,直接找了县政法委。
找政法委自然就是找刘忠了,刘忠向石云涛报告后,直接与他们见了面。
刘忠就把案件的情况讲了,让他们自己分析,有没有冤枉京城律师。
来人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没有冤枉京城律师,这就完蛋了。
来人事后去看守所会见了京城律师,京城律师一见到来人,一下子哭的哇哇的,说他的确是被冤枉的,让京城律所抓紧动用所有资源把他给解救出来。
与京城律师会见的人,表示他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帮他,但是最后能不能成功,还是要看证据。
京城律师便说:“我现在不承认,他们就没有证据定我的罪。”
京城律师说的没错,没有他的口供,这证据链就有些不足啊,可是事情如果这么简单,那岂不是只要不承认有罪就可以脱罪了?
“你看要不要和受害人进行和解?”京城来人问了京城律师一句。
京城律师马上道:“我不能和她有解,一和解不就是承认我有罪了吗?”
京城律师说的也是啊,但是如果不和解,就会被重判,和解了,有可能会被判处缓刑。
但对于律师来说,判处缓刑也是不可能接受的,因为判了缓刑就没法再继续当律师了。
也就是会从着名律师变成着名非律师了。
因为发生了这事,一时间方口县又热闹起来,为了向方口县施压,京城律师的事也被人炒了起来。
而且还出现了阴谋论,说京城律师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方口县警方给京城律师设的套。
方口县警方向王彩凤许诺,只要她配合诬陷京城律师,就会把王彩军给释放了,因而方口县警方才是幕后黑手。
为了帮京城律师脱罪,或者说帮京城律师洗脱冤屈,什么招数都使了。
可是没有卵用,最后还是要让法院来评判,王彩凤坚持京城律师强干了她,因而法院最终只会相信王彩凤的话。
同时还有现场勘查到的证据,包括王彩凤身上被撕掉的纽扣,以及床上的痕迹物证,证明京城律师与王彩凤一起待在床上过。
再加上王彩凤身上有伤,京城律师身上也有伤,案发的时间在夜里十点半左右,这个时候已经夜深了,京城律师为什么还会和王彩凤待在一起?
当时,王彩凤还喝多了酒,京城律师完全有可能趁着她酒醉之机图谋不轨啊。
因而虽然到了开庭那天,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