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想了想说:“我觉得谣传的可能性不大,你想啊,这种事谁敢谣传呢?”
韦承运也想了想道:“这倒是啊,那石云涛厉害了,怪不得他在县里敢查这个,查那个呢,连高权书记都听他的。”
刘楚道:“高书记肯定早知道这事了,却不告诉我们。”
韦承运听了,心里头也埋怨高权,觉得高权不把他当自己人。
韦承运叹道:“刘县长,那我们都要看石云涛的脸色行事了。”
刘楚闻言说道:“如果这样,那干脆让他当县委书记得了,那样,我们都听他的。”
见刘楚不太高兴,韦承运道:“刘县长您说的是,他只是县委副书记,还轮不到他说了算。”
刘楚与韦承运二人起了共鸣,觉得石云涛这是仗着老泰山的权势在高兰县作威作福,不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两人一起回了县政府,到县政府的时候,韦承运突然悄声说:“刘县长,你说石云涛这么干,得罪那么多人,就不怕有人报复他吗?”
刘楚凝声问:“谁敢报复他?”
韦承运道:“他是没把别人给逼急,如果逼急了,别人未必不敢报复他。”
刘楚听了,没再搭话。
韦承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头非常的不舒服,因为石云涛找了一个省长当老泰山刺激到他了。
本来他找了一个厅长当老泰山挺好,谁知老泰山失势了,被调到省人大去了,对他的仕途帮助不大了。
而石云涛有个省长大人当老泰山,这也太牛了,省长大人怎么会看的上石云涛呢?
韦承运有些羡慕嫉妒恨,过了一会儿,正好有电话打过来,他一接,是高启强打来的。
高启强一和他通电话,便约他到市里吃饭,高启强现在到市区去混,还没有什么人脉关系,而韦承运有啊,想让韦承运帮忙介绍一点人脉关系。
一接到高启强的电话,韦承运本来是头疼的,因为高氏兄弟真的是把他拿捏住了,如果没有他的帮助,高氏兄弟怎么可能在高兰县崛起啊。
如今高启强主动从高兰县走了,韦承运倒感到轻松了一些,可是高启强到了市里,还想让他帮忙,这又让他感到头疼了。
虽然头疼,但是韦承运还不好拒绝,只好答应着去市里吃饭,再帮高启强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晚上到了市里后,韦承运与高启强坐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就说到了石云涛的头上。
“韦县长,我是让石云涛给逼走的啊。”高启强感叹地说了一句。
韦承运心里一跳,说:“你不是说市区发展机会多才走的吗?”
高启强道:“这样说不好听一些吗?石云涛老是在查宁马村的事,我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就走了。”
闻听此言,韦承运瞧了高启强一眼说:“尹国辉和赵威二人我听说也是让石云涛给逼走的,你和他们二人联系没有?”
高启强道:“联系了,他们二人现在都跟着赵龙豪混,没混出什么名堂来。”
韦承运道:“刚来,肯定是水土不符,市区那是藏龙卧虎,赵江流现在又去了市人大,帮不了他们二人了。”
高启强想了想道:“韦县长,这年头想混好,一是要有关系,另一个还得有点特别的手段,关系我不行,但是这特殊的手段我是有的,我一定能在市区混好,不比任何人差。”
见高启强这么自信,韦承运不由地瞧了他一眼,心说这人野心不小,这样与他交往下去,会是什么情况?
看到韦承运在看他,高启强说:“韦县长,你现在帮我,我将来就会帮你,你想往上升,也需要关系吧?我到了市里,我来帮你维护关系,好让你步步高升!”
韦承运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你不懂官场,没用的。”
高启强道:“我不懂官场,还不懂拉关系吗?等我认识一个大官,一定帮你。”
听了这话,韦承运心说,高启强能认识什么大官?别吹牛了。
“韦县长,我听说高速路的工程要开始了,我能不能参与一下?我不亲自去,安排手下的兄弟去,你在县里这事能说上话吧?”高启强忽然说起这事。
韦承运闻言,忙说:“你都走了,还在县里头干什么工程?不要再干了。”
高启强道:“能赚的钱,我还是想赚,不然,怎么去拉关系?韦县长,你再帮帮我,但是千万不要让石云涛知道,我觉得他一直在针对我。”
忽闻此言,韦承运道:“他怎么针对你了?”
高启强道:“他想查我弟弟,还可能认为我涉黑,总之,他看我不顺眼。”
韦承运听了这话,心说你不是涉黑,你就是黑啊,但他嘴上却说:“石云涛这也太过分了,这么针对你。”
高启强道:“但我不怕,这个世界不是某个人就可以说了算的,石云涛想针对我,没那么容易。”
高启强这话说的比较自信,的确,如果不来一次大扫除,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清理出去的,常茂华不也没被清理吗?只不过是死了而已。
被清理的还是像石文虎这样的小混混,而大一点的混混,就不那么好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