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全通话的是高启胜,高启胜从外面回来了,但当韦承运见到高启胜的时候,他的脸上现出惊恐的表情。
“韦……韦县长,我……我回来了,想干点生意项目,请你帮帮我。”高启胜并没有完全听马全的话,而是悄悄过来见韦承运了。
韦承运此时血脉上涌,不是气的,而是被吓的,他妈的这是咋回事?马全这小子是不是在骗他?
韦承运这样一想,就愣住了,没回答高启胜的话。
“韦……韦县长,我和我哥想做县里的土石方工程,这个,您会帮我吧?”高启胜又小心翼翼地说,说的都有点小结巴。
虽然高启胜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可是韦承运能看出来,这是在要挟他,如果他不答应,后果不堪设想。
韦承运此时真的是心里乱麻一片,只好道:“你想干土石方工程,这事找马全就行,我帮不了你。”
高启胜听了却道:“韦……韦县长,您是县长,你说话比马局长管用,您和尹国辉尹总说一声,龙豪集团那边开发的房地产土石方就交给我和我哥做吧。”
看了看高启胜,韦承运知道他无法摆脱这事了,只好咬着牙说道:“你先回去,我给安排一下。”
“谢了韦县长!”高启胜终于高兴地走了。
他一走,韦承运慌的拿起电话给马全,让马全过来一下。
马全来到后,韦承运死死盯着他问:“到底怎么回事,高启胜死了没有?”
马全让韦承运给盯的低了头,说:“韦县长,这事我还没来的及跟你讲,我也是刚刚见到他,我没想到他会活着回来,因而我也给吓一跳,好在他并没有说什么,可能是当时他装死逃过一劫,又活过来了,不过没事,他的目的是想赚钱,这就好办了,我已经让他去参与沙场,给他赚钱的机会。”
“可他现在又找我要什么土石方工程,以后,你我都要让他给拿捏住,怎么办?”韦承运有点气急败坏地说。
马全沉默了一会儿说:“韦县长,你没干过公安,你知道老鼠是一直玩不过猫的,如果高启胜敢对您不利,我有一百种让他死的方法,您放心好了。”
“真的?”韦承运现在不太相信这话。
马全道:“韦县长,您还不相信我吗?您别看那些小痞子一个个装比的很,到了我面前,还不都老老实实的?这就是猫与鼠的关系,您啥也不用问,有啥事,我来帮您处理。”
“尹国辉那边你也熟吧?他要干什么土石方,我不方便去说,你去给说一下。”韦承运不想让人知道他认识什么高启胜。
马全答道:“好,没问题,我来处理这事。”
韦承运终于没再说什么了,但是他意识到,这里面有圈套,他中了圈套了,可是如果拆穿了圈套,就更麻烦了,目前只能这样。
一想想在高兰县所遇到的事,韦承运一分钟也不想在高兰县待了,可是要想调回市区,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来高兰县的时间太短,王立藩那里又说不上话,一时有点难。
并且他回家如何与他的老泰山说?说他在高兰县混不下去了?肯定不行,而实话实说,还不把他老泰山山给吓着!
石云涛此时的关注点不在高启胜身上,而是在高玉强身上,高启胜是混社会的,高玉强是不是也是混社会的?如果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让他待在村主任的位子上?
想了想,石云涛把姚明叫过来,让他安排人去查一查这个高玉强的底细,高玉强是不是依靠高启胜的力量上的台?
这个极有可能!
安排完姚明,石云涛把徐守亮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徐守亮接到通知,便坐着车来到了县委大院。
徐守亮之前与石云涛接触不多,徐守亮此人与其他县里干部不一样,别人想着如何去多接触县领导,而他却往往敬而远之,他主要与高兰县本土的干部交往,相互之间织成一个严密的网,好让人撼动不了。
但他又不属于赵江流的人,而是与常大富关系密切,也就是赵常之间各有一个圈子,但双方之间并非没有交往。
徐守亮与马虎等人的关系也是好的,只是这种好表现在面上,而不是那种利益相互交织在一起的好。
赵江流被调走,这在常大富等人看来,是机会,因为如果马虎等人倒了,其他人就有机会了。
赵江流为人太高调,而且自视甚高,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树敌过多,别说高权和石云涛不满意,就是高兰县本地干部对他也颇有微词。
常大富便比赵江流聪明,不声不响,谁来当县委书记,他都默默跟随,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但他并不是与新来的县委书记走的过近,他要形成一种让县委书记离不开他的态势。
比如高权来到后,常大富并没有去积极靠拢,但时间长了,高权发现了他这个人,觉得他办事稳当,在高兰县不可替代,反而敬重起他。
常大富给石云涛的感觉也是如此,如果石云涛之前没去高明村调研的话,绝对不会对常大富产生任何怀疑。
徐守亮与常大富性格差不多,他弟弟经商这事,好多人都不知道,平时穿着也十分朴素。
徐守亮来到石云涛的办公室,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