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高权此时明确要求他站队了,韦承运真的急了,石云涛现在看来是要站到高权那一边了,如此一来,石云涛与赵江流的关系又将破裂,但此时还没有体现出来。
按说,他最好也要站在高权这边,但是常茂华现在抓住了他的把柄,他要是站到高权一边,他就完蛋了。
韦承运这么一想,只好咬牙说了一句:“高书记,我现在与谁都不站在一起,但是我是向着您的,您一定要听我的,不能乱来,不然会出大事的。”
“能出什么大事?”高权不以为然地问。
韦承运听了一怔,急躁地说:“整个高兰县就乱了,赵江流说一句话,全县的工作就要陷入瘫痪。”
听了这话,高权淡淡地说道:“承运,你不要夸大个人的作用,高兰县的天塌不下来。”
韦承运见高权不相信他的话,红着眼道:“高哥,你不要受石云涛忽悠啊,你看马文秀到了这边,啥也不和赵江流争,这不升职了吗?你要是与赵江流争,出了事,就不好了。”
这话一下子把高权给说的不悦了,韦承运拿马文秀与他作比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马文秀那样做,他就必须那样做吗?
赵江流再牛,能牛过他这个省长前任秘书?韦承运这个沙比,还一个劲地与石云涛过不去,不知道石云涛是什么来头吗?
想到这里,高权冷冷地看了韦承运一眼,说:“小韦,你老岳父支持你,你在这边怕什么?我和云涛,还有你,我们三个人在高兰县,无论是谁都掀不起什么风浪!赵江流是县长,我是县委书记,组织原则你懂吧?如果乱了组织原则,那成什么了?有人胆敢在高兰县兴风作浪,谁最后就倒霉!”
这话把韦承运一下子说的哑语了,如果常茂华没抓住他的把柄,他绝对不会这样跟高权讲啊,可是现在常茂华抓住了他的把柄,而且还威胁他,他怎么办?
看到韦承运着急的样子,高权问:“赵江流是不是和你讲什么了?他想干什么?”
韦承运忙道:“老赵没和我说什么,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如果高哥你不听,我也没办法。”
看了看韦承运,高权说:“今天晚上,我叫着云涛,我们三人一起吃顿饭。”
韦承运一听,说:“让我和石云涛一起吃饭啊?我不去。”
高权奇怪道:“你为什么不去?”
韦承运道:“我和他关系不好,他同学原来与我谈过恋爱,后来我们分手了,石云涛自此之后就对我有意见。”
高权还不知道有这事,不过想一想,韦承运在这个事情上做的确实不地道,一定是为了攀高枝,把石云涛的同学给甩了。
但这事已经过去了,石云涛还能一直记在心里?韦承运估计就是多想了。
高权便看了看韦承运说:“你不要多想,我和云涛说说,另外,再把南晓莉给叫着吧,她是从市里来的。”
一听到要把南晓莉给叫着,韦承运一下子亮了眼睛,便忙说:“高哥,那你和石云涛讲讲,他对我误会很深。”
高权道:“行了,我和他说说就没事了。”
高权当起了和事佬,让石云涛与韦承运言和,这样他们三个人抱成团,赵江流想搞什么事也不好搞了。
石云涛到了晚上的时候,接到高权的电话,来到了县委食堂,高权已经到了,南晓莉正坐在里面,韦承运有点姗姗来迟。
但石云涛刚到,韦承运就来了。
石云涛回头一看见他,便是一怔,心说这小子也来了。
高权这才忙说:“云涛,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顿饭,承运和我们两个都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过,晓莉县长也是从市里来的,大家一起聚聚。”
听到高权这话,石云涛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韦承运这小子品行不好,他实在是不想与韦承运交往,但是人在官场上,不能以个人好恶来做事啊,所以明明是很讨厌的人,还是要与其打交道。
石云涛只好笑着说了一句:“韦县长到高兰县这边真的是委屈了,副局级干部担任副县级职务,我都为他抱不平。”
韦承运一听这话忙说道:“石县长你就别说了,这不是往我心口上撒盐吗?想想这事就觉得憋屈,不过现在好了,高哥来了,我的心情也就舒畅了。”
石云涛听了道:“高哥的级别都没有你高,你现在是高兰县干部当中,职级最高的。”
见石云涛这样说他,韦承运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石云涛这家伙真的是不能得罪,一得罪,准会一辈子都别想好。
高权不想让石云涛与韦承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便说:“好了,我们四个人聚在在一起是缘分,晓莉县长到了这边工作也挺辛苦的,我是老大哥,一定会照顾好各位弟弟妹妹,云涛在我们几个年龄当中最小,但是呢,对我的帮助最大,承运和晓莉县长,你们也要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高权这一这样讲,南晓莉连忙说她都听书记的,坚决支持书记的工作,韦承运也只好附和了一句,一切都听高哥的。
韦承运心里头虽然说一切都听高哥的,可他一肚子心事,哪里能完全听高权的,他此时只能是虚于应付,只要常茂华那边一让他干什么,他不干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