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藩带着石云涛走了,去了安州市委,去找曹德仁。
到了市委大院曹德仁办公室处,石云涛没再跟着进去,而是待在了外面,这便见到了曹德仁的秘书肖志远。
肖志远是市委综合一处的处长,见到石云涛后,显的客客气气,石云涛见了,倒是觉得他人不错。
石云涛与他也是初次见面,肖志远就和他攀谈起来,虽然话说的很小心,但是谈的比较热烈。
王立藩则和曹德仁在里面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人,石云涛和肖志远都向门口看去。
肖志远一看,连忙站起来迎接,面带笑容说:“庸弟,你怎么来了?”
而石云涛一向外看去,便是和来人一起怔住了,此时走进来的竟然是曹庸!
曹庸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一看见石云涛正待在他老子的办公室,在怔住之时也十分惊讶。
而肖志远哪里会知道石云涛与曹庸认识,并且彼此还有过节呢,他走过去拉着曹庸的手关心地问:“庸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事先说一声?”
曹庸没再理会石云涛,而是问:“我爸呢?”
肖志远一听便小声道:“你爸正在和客人谈事情呢,你等一会儿吧。”
曹庸听了,没听肖志远的话,走过去就推开了门,曹德仁和王立藩正在办公室里头说话,表情不太好,突然看到有人不敲门就往里进,正要发火,一看是宝贝儿子,便沉起脸道:“小庸,你来干什么,出去!”
曹庸一看真有人在里面,并且他老子说话很不客气,这才退了出来,回到了外面。
肖志远忙说:“庸弟,坐下先休息一下,喝杯茶水。”说着去给曹庸倒水。
曹庸只好先坐到了一边,石云涛此时冷眼看着这一幕,曹庸也没再看向他,肖志远把水放在了曹庸面前。
曹庸便喝了一口水,肖志远这个时候才说:“庸弟,这位是王市长的秘书石秘书,是王市长在和你爸说话。”
曹庸听到这话,这才又转头看向石云涛问:“他现在是市长秘书?”
肖志远一听这话,觉得很奇怪,说道:“石秘书现在是王市长秘书。”
曹庸听了冷笑道:“果然厉害了,都调到这边来了。”
肖志远不禁感到更加疑惑,转头看向了石云涛。
石云涛说了一句:“肖处,我与曹总有过几面之缘。”
肖志远一听,诧异了,说:“你们之前认识?”
石云涛点了点头,肖志远一听说道:“那就太好了,庸弟,晚上去哪儿?要不一起吃个饭?”
曹庸喝完水把杯子一摔,说道:“肖哥,我事情多着呢,吃饭就不必了,我先走了,回头再过来。”
说着,曹庸转身就走了,没再多停留,石云涛在这儿,他不想再待了,而且在他老子的办公室里,他不敢太放肆。
见曹庸走了,肖志远连忙出去送一送,回来后看了石云涛一眼,便意识到石云涛与曹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作为秘书肯定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如果石云涛与曹庸之间有什么过节,他就不好与石云涛走的太近了。
但是此时他没有必要表现出什么,作为秘书也不能没来由地就与人结怨,石云涛是王立藩的秘书,以后肯定要经常打交道,如果关系弄僵了,以后就不好见面说话了。
肖志远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与石云涛小声交谈着,见曹庸走了,石云涛也不会再去想曹庸的事。
就在这时,他们二人都听到屋子里的声音变的有些大,接着,王立藩走了出来,说:“云涛,我们走!”
一看到这种情况,石云涛慌忙起身,转身和肖志远打个招呼就走了。
肖志远一看,也知道出了什么情况,连忙走进了曹德仁的办公室。
王立藩与曹德仁发生争吵了,曹德仁事先接到了马运来的报告,得知王立藩要搞拆违和清理闲置土地的工作,却事先没向他报告,心里头很不高兴。
此时王立藩过来向他汇报工作,又说已经向省政府报告过了,曹德仁就更大为恼怒了。
见曹德仁不热心这事,言语冷淡了,最后又阻挠他搞这两件事,王立藩跟曹德仁顶起来了,最后拂袖而去。
王立藩刚走,曹德仁正生着气,林友谦的电话打来了。
一看见林友谦打来了电话,曹德仁不好不接,也不好再发什么火,虽然他与林友谦的关系很微妙,但表面上的和气还是要保持的。
两人通了话后,便说了有半个小时。
王立藩走出去后,石云涛紧跟在身边,猜出是曹德仁不同意王立藩的意见而发生了争执。
曹德仁是这样的态度,无疑会让王立藩无法顺利开展工作,石云涛觉得王立藩的性格太硬了,但是如果他不硬,与曹德仁相处软绵绵的,他更没法做一些事情。
就像陈淮安一样,性格就是温吞吞的,事事听从曹德仁的,结果便是什么事也没做成。
别人可能会觉得,王立藩为什么不事先向曹德仁报告呢,如果报告了,曹德仁支持他的工作不就行了吗?
这就是太理想化的想法,王立藩身为市长,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