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看见了佛绛眼中的无语。
能让一向心态平和，吃斋念佛的佛门圣子产生无可奈何的情绪，想必她昏过去这段时间，心魔搞出了不少骚操作吧？
“废物，你说句话啊！”
心魔见所有人没一个挪动步子，嗓音竟带上了气急败坏的味道，直接隔空喊话姜酒。
“你....没死啊....”
其实现在情况挺尴尬，本来以为是一场悲壮的戏码，心魔为保护她在天道法则之下消散。
没想到她在梦里和天道谈妥以后，天道把天罚撤了，现在心魔不用承受天罚。
她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变得微妙了起来。
“？？？你很想让我消失！？”
心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勉强由黑雾凝成的人形当时就扭曲了起来，变换成各种阴暗可怕的形态，开始在光罩上四处爬行。
“...”
姜酒瞧着这一幕，人变得更沉默了。
普天之下谁不想让心魔彻底消散，但她的心魔可能有点特殊....
“没有。”
姜酒发誓她这句话说的没有一点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