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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很能理解,此时也没有多想,坐在桌前百无聊赖,盯着傅晚看了好一会儿。
鬼方赤实在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能发出女子的声音。
莫不是太监都会捏着嗓子说话?
他鬼使神差的便想要去摸傅晚的胸。
“你干嘛?”
傅晚在他成功偷袭前制止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举动。
“咳,我就是想看看,”意识到自己无礼,鬼方赤假装咳嗽掩饰尴尬,他实在太好奇了,这人有没有胸。
傅晚想假装看不见,但对方炙热地眼神实在是太难让她忽视了。
“不用看了,这玩意男女都有,你也有,想摸就摸你自己的。”
这番话实在怪异。
他又不是变态,没事摸自己胸做什么?
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后,鬼方赤又有些坐不住了。实在是他的腿太疼了,这里也没有个大夫能帮他看看。
“你多大岁数啊,我十八,再过两年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及笄的年纪了。”
鬼方赤一脸认真,傅晚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女子才有及笄礼,男子是及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