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热热闹闹地穿过人烟鼎沸的商业街,小堆车沿路一直被几个小的硬塞东西里头,哼着自己也说不出名字的小歌,穿过争流上头石拱桥直往石头山官兵严守的重地。
把守的官兵不但没拦他们,还逗着他们车上的东西能分一把给他们不?
几个小的也不是小气之人,把车上头刚在街市上买来的五香瓜子,一人抓一把给他们。
柳仲山梁大娘都不好意地一致望向别的方向,这一整车子吃的,送人家一把瓜子还真的太小气了。
“那班小孩子是往那方向进去了?平时咱们往里走近一步,那守门的枪头都伸到下巴来了。”
“不是说那里是军事用地,怎么就放小孩子进去呢?怎么回事?我刚还听他们去凫水。”
“会不会是解封了,可以让人进去了。”
“收起你的好奇心,眼睛没见到那十几个盔甲的军兵还站在那里,那可不是衙门官差同一级别。你想过去看你过去就是,别在这里大声喊,连累咱们连过桥都不给过去。”
桥上排着队给过桥银的小贩好奇怪地说着,一个有经验的小贩子见他们越说越大声,立马出声提醒道 。
“你胆子真小,就这一点小事他们就不让咱们过去。老子今天就大声说,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重兵把守,怎么小孩子老人就能进去,咱们也是这个镇上面的村民,为什么不能进去看一下。”
“老子今天就要问兵老爷讨个说法,刚一群人连队也用不排,一文儿过桥费都不给,老子一天为讨生活忙碌到晚,凭什么得在这里排着队给过可桥费。”
那排着队过桥去收货的小贩越说越激动,还一度怂勇好事都想把这事闹起来。
今年时也不知道这发疯闹事的第几批了,队伍前后有经验地小贩子默不出声地与吵闹之人拉开距离。
前头脸色冷峻地看着来往农民与商客的官差听着身后的动静,动作熟练地把带刺的森木栅一推,吹动口哨把桥的两边给拦住,留着两个官差看着。
桥下不远处码头里的捕快听到哨声,也不约而同地放桥上的方向也聚集。
不用几下功夫就把桥头闹事之人绑了起来,还赏了几个棍子。
“哎哟,官大人,放了我吧,我就嘴贱说说而已。”
“带走,回衙门好好审问谁派来的奸贼。”
“冤枉,我不是奸贼,你们不能捉我。我只是去收货的小贩。”
“不是奸贼,你叫着进去那里干什么?还敢不交钱过桥?走走,别讲废话。”
“我我我,官老爷,我真的不是奸贼,就是他,就是他大声说着凭什么那班小孩老人过桥不用收钱,我们这些人就要收,我想着省点钱才跟着一起闹。才跟着附和两句。”
“对对对,他还叫着今天要进去那重兵把守重地里看看。他才是奸贼,咱们贪小便宜,脑子太傻才跟着一起闹。官老爷,真的跟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求你放了我们。”
“哼,带走,把他们全部带回衙门,等大人处理。”值班的捕快压根不听他们说的理由,挥手安排衙役把闹事的人全绑回去。
“我不服,你们凭什么抓我?”带头起哄地汉子气红了脸对着捕快吼道 。
捕快抬脚就往他身上一脚,“就凭你不是本地人,就凭你连装也不会装,在这里闹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着往他嘴里塞一破布子,命下属带走。那些跟着闹事的小贩跪在地上求饶,奈何官兵们都不听他们的话,快速地把他们拉走。
待恢复了平静,大桥的两边木栅才被拉开,守桥的官差都冷着脸看着来往的农民商客小贩。
“哥,怎么办?疙头被捉走了?”
“嘘,别管他。咱们过了桥再说。”
“傻逼!别连累咱们。”
几个身穿破旧衣服的汉子低声地商讨好,低着头默不出声地排着队过桥。
等到他们时,坐在木桌子上登记收帐的官兵问其是做什么的?过了桥去哪里。
他们拿出事先的说辞,说是县城里走大街小巷子买货的小走贩,听说这里去农村里收农物、兽皮特别便宜,特意过来探一下路,而这次还真是他们第一次来。
当他们顺利交了过桥费,起身就走时,那记账的官差笑眯眯地在他们身后说道:“莫卡呢扎哇卡叔达里路?”(好汉,你鞋子底粘了脏东西。)
一行五个人中有三个人听言立马低头望自己的鞋子,另没回头的两个僵硬着腰身暗叫“不好。”
还没有等他们回应过来,四周守役的官兵已经把利剑伸架在他们的脖子之上。
“一个普通的小贩怎么会听得懂外邦语?”
“统统捉回衙门,等大人候落。”值班的捕快冷笑着喝道,众人利落万分的将一群人拿下。
那些排着队过桥的小贩瞬间沉静,连哼一声也不敢,心里幸亏刚没无知道跟着一起闹。
捕快拍了拍那记帐,笑着说道:“小子好样的,这个月第六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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