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景浩张大人两人闹够了后,两人才心平气和地坐在桌子的两边,脸对脸着。
“说说说,别拖延时间,耽误我的时间。若是说不服我,你就得倒赔我两百两银子。”一想到贺珍诚诺给程景浩的两百银两,张大人不由得肉痛,这小子从刚认识开始到现在收割了他们夫妻两人不少银两。
程景浩喝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喉咙,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把声音调整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在张大人等得耐性全完瞪视中才慢缓缓地说道:
“大人,你没有发现这四县中三县被游民攻下来为何唯独你管的县留了下来,这当然是你管理有道之一,最主要的还是这四个县中你那县城的围城是最牢固的。这四个县之中最富有的就是你管的县,咱们那县城围墙并不是朝庭拨的银两下来围建的。”
张大人一怔,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看着他的表情,程景浩不由得一笑。
“你当然不知道,你天天呆在衙门里,也不去茶楼酒楼等地方坐坐,了解一下民情。”
“我哪有那个时间去饮酒作乐!别扯到别的地方去,继续说。”
“县城里的围墙是县城里头富商集体聚资而建的,虽然建的时候偷工减料是存在的,但是人家的眼光比其他地方的人长远。所以只要大人一发声,收集银两修建围墙及整顿 河流安置游民等事,那些富商绝对当仁不让掏钱出来。”
“他们比张大人你再怕这县城被人攻破,家财散尽而人亡。可人家都到衙门里,把话都说到嘴上了,你到一句衙门要事一等闲人不能插手。这不是把自己的路给堵上了,自己还觉得自己为县城尽心尽力掏荷包奖赏士兵衙役。”
听着程景浩句句嘲讽,张大人气得不打一处来,再次气红着脸说道:“我开大衙门的大门收他们富商的银两,此等行为与其他县城的贪官有什么分别?”
“大人你这石头真是又硬又臭。贪官是刮平民百姓的银两,无论是富商还是小贩还是泥脚子,收到的银两只进不出,全用到吃喝玩乐之上。而你只是收那些富商的银两去修整县城,修了什么做了什么,到时贴张纸,立个石牌标明着县中谁谁谁为此捐了多少钱而建。”
“这一操作是不是,不管主动送银两上门的还是不想出面出银两的富商都争先恐后的送银两上来。大人收了他们的银两,明明白白地把银两的去处竖在那里,他们乐意你也没欠着他们什么,那效果是不是出来了,这不是比你独自在衙门里把自己头发揪光,等着朝庭拨银下来见效快多了!”
张大人瞪大双眼看着程景浩,不可置信地摸着他那八字胡子,细细地那么一想,这还真是他娘的一个好办法,他怎么就没有想到。
“大人没想到是正常不过,这此富商比你们做官的还怕死又想要名声。每天都在茶楼里聊着,迁移到其他县城或是京城,不但白跑一趟还是一个样家财散尽家破人亡,其它县城的官员比边关官员还要狠还要毒,如此迁移还不如待在边关等地能避一时就一时。”
“对比贪官搜刮压逼而死,他们更愿意呆在家乡对抗一下也愿意出一分力量。大人,你说你这闭门不理,是不是把接下来帮到县城里其他贫穷的人民机会给推了。”
看着醒悟过来双眼犹豫地左右移动的张大人,程景浩笑了,这两百两他拿稳了。
“张大人,别把那些富商想得那么肮脏不堪,说不定人家见识比你们这些读百书的官员好,适当给点甜头给他们,他们也乐意至极,你跟他们都是互相利用互盈互利。”
看着凳子上已经坐立难安的张大人,程景浩知道他已经想开来了,他笑着向衙门夫人伸了伸两个手指头,贺珍会意笑着交待柳嬷嬷给银票给他。
“还是夫人大方,大人还真是的。”
“有银两你收着就收着,得意什么,看着你那副嘴脸就那程度。”张大人看着双眼发光嘴角流口水的程景浩十分之碍眼,还是忍不住想踩他两脚,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顾虑不全。
“君子家财,取之有道。还得通过张大人的慧眼。我收这两百两你给也给得值,比那文人雅士动不动就开官银压灾,抄富商家财求难民这等傻子行为明智多了。”
对于程景浩来说,县城里的富商与百无一用的书生,他更加蔑视读书人。
游民攻城时,那些文人雅士躲在屋里大气不敢喘一下,待士兵与前去帮忙镇压的县民把游民击退后,就跳出来大言不馋高声责论县城大人没做好,不应这样子打压杀害游民。
那些文人聚集在一起,上到衙门斥责县城大人,理应以理治民,安理安排游民去处。
就这张大人好脾气,忍着他们,紧闭衙门大门懒理这帮文人。
若是程景浩他,准会一个一巴掌赏过去教会他们做人。事实上,程景浩去县城里一个月可做了不少事,不少不见得光的事。
这些文人举动不单止像他那类平民百姓气更是受富商们憎恨。这县城门一大开迎接游民安排游民,跟其他那三个县有什么分别,简直是放只老鼠进米缸,不管其他人死活。
游民攻城时,你这些文人为什么不出来,不单身只影用大条道理去说服他们,待他们合力平压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