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一路出城,城门外还是聚集了不少的游民,守城的士兵捕快不敢让游民进城,怕他们再一次攻城,若是来个内外接应就衙门那些人是无力接嫁。
上一次只是巧合有人相助,但人久久出去未回,他们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之上,直至城里回复前天已回来,他们的心才落了地。
城门外的游民经历过上次事件后,已深有体会到这名不经传的小城是坚不可摧,而士兵身附神技,暂时没有人造次。
部分游民还想着在这里落地生根,战争打起来,他们是没有能力跑得多远,这背靠山前城有神勇的守卫,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不错的选择。这城若是守不住了,他们就逃到山里去,虽然有猛兽但也躲避一二。
守城的衙役向程景浩打一声招呼,不忘热情地问他婆娘近期有没有外出的打算。
这样的问候若是放在常人身上,定是勃然大怒以为自家女人被其他男人惦记着,不知什么时候会给他戴上绿帽子。
可程景浩不是,他反而因此深感骄傲,越多人惦记他就越高兴。看他的眼光就是厉害,这么厉害的女人他们也只能仰起着高高地看着,而他是她男人更上头带光环。
不过刚低调的他还是懂的,都跟衙门里的人沟通好了,功劳是他们的,银两是她的,两不相欠,互盈互利。
郭芙兰也不想出头,全程都没有说什么都由得程景浩去交涉。程景浩在衙门里也会做人,时不时给同僚送猎物称兄道弟的,最重要的是他跟张大人关系铁,衙门上下都很满意现在现状。
昨天下午青云山上,王老四挖的坑插死人,因他要赶着回家做饭时间太赶,把那一死一伤的游民扔到山下隔壁老王家里。
山上一路跟着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扬扬地把这消息传了开来,也不用程景浩说什么,一进村这消息就扬了开来。
老王家里的人看着被扔到院子里的一尸体一伤顿时吓得大气都来不及喘一下。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指着程景浩大骂,这王童生被他送进牢里到现时还没有领出来,现在他还专门把游民的尸体还有一个还没断气的游民放进来是怎么一回事。
程景浩围看四周聚过来的村民大声地说道:“这青云山是属于谁的,我想大家都清楚。现在外面兵慌马乱,大家都被游民抢夺过,你们上山打打猎采采草药蘑菇什么的我是知道,也不会做绝人路的事。”
“可想着你们大家也不容易,担心有人急利害人,所以自掏钱包去把青云山被人深挖有利器的大坑给填了。”
“没想成村里头还真的做了这事,先不说这死的伤的是游民还是村民,那坑村里头也有人去看过,也不是我张口编出来的。王老四挖的坑高十尺,这年头谁也吃不饱,也不知他一个人干的还是王家全部人一起干?”
“那坑挖得足足有半亩地宽,底下插满削尖的木柱,这到底是为了捉野猪还是坑害人。”
程景浩一说,那跟着过去看的村民也纷纷应和作证,这两个游民还真是从那么大的坑里抬出来的,而王老四跟王四丫自己也说了是他们挖的坑,他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大家听程景浩说这段时间都不会拦阻他们上山一事,心里头都对往日程赖皮的形象改了观。
“那他们挖得坑插死人,你找老四去,干什么扯上咱们一大家子?”王老太婆被院子里的两条动也不动的游民给吓得脸色苍白,但也不忘记拿出自己平日里泼辣的货声对着程景浩吼道。
这程赖皮还真是王家的煞星,家里头有什么事准少不了他怂勇人。
程景浩没理她在那里大呼小喊,直直地看着一直没有吭声的老王身上。
“王叔,你们王家还没有分家,现人桩并获,你们不可能当没那回事吧,杀人填命,衙门迟早也会知道,这么多双眼看着,可不是我张口就来。我这给你们送过来也不收你们劳力费。你们自己看着办,咱们走。”
王老头这一听头都大了,王老四做这事还真的没长脑子,坑死了人还 不会挑时候,搞得那么劳师动众大伙都知道了,他这怎么收场,这可不能靠家里婆娘吵闹几句就可以了事的事情。
这程赖皮不是衙门里做事的人吗?听说还被县城大人赏识给调了去县城衙门里做事,若是他能为王家周旋几句,那他们家就少了很多麻烦,而且大儿子也可以安全脱身。
正想扯着脸皮让程景浩去衙门那里求情的王老头,一听程景浩毫不留情地带着他的人就走,不管这事了。
这这这怎么得了,现在村长柳仲山也搁起担子不干了。这般想着王老头一巴掌打在还胡里胡闹的王老婆脸上,怒吼一声:“闹够了没有,到现在还没有分清楚现状!”
说着也不管王老婆子的神情,急步上前追程景浩,王老二王老三这时也不装糊涂了,也跟着自个儿的老爹去拦住程景浩。
“做什么做什么?你们家的破事你们自己管,我不奉陪。”眼看王老头长满皱纹的黑手就拉到自己的衣服,程景浩厌恶地喝道。
被程景浩找过来填坑的傅仪富等人,见状气势汹汹地转身怒视着这王家三人。
王老头被吓得连退三步,直撞到王老三身上,王老三偷偷用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