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朝着那人迎脸就是一脚又一脚,脚下丝毫不留情,手里稳当地拿着那盒东西“身无官职敢这样子跟老子说话,说他年轻又不年轻说他老又过气。无论嘴上功夫还是手上功夫没一样可行,他真的是你贴身护卫长?”
“啪,啪,啪!”不知何时被打开的书房窗子里传出拍手掌之声。
“别把人打坏了,我可不好跟娘交侍。”窗内带有儒人气息的男子笑拍着手掌叫好。
那中年男子听见里头的声音,也不管那男子拍手叫好,痛叫着爬向他求救,没想自家公子送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吓得连叫也不敢叫缩在一旁。
“自小你的脾气比我还要差劲,仗着年纪小老是在老师背后说我的坏话来着。今儿到底怎么会让这类人跟在身边?”张大人拿着那盒子,脚像粘到了脏东西一样在地面上跺了跺脚才走进书房。
书房门已被两个女子打开,两人站在房内见着张大人拿着盒子进来十分乖巧地向他行礼,有一人并十分热情地笑着伸手帮他拿东西。
张大人见两人衣着完好,书房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心里想这小子还有点定力没在他这里乱来。
见那女子穿着纤簿的纱裙露出雪白如脂的双手来接他手上的东西,张大人脸色冰冷地避开说道:“你们都出去,我有事跟公子谈。”
那女子脸上艳丽春光的笑容一僵,不自然地收回双手。两人听闻都让她们出去,动作上并没有听从张大人的意思 ,眼神带点委屈可怜巴巴地望着站在窗前的公子。
“出去。还有你,一起给我站在那仆从的位置去。”那公子转身对着窗外房内的三人说道。
两个女子听言委屈地掏出纱巾擦着眼泪急步走出去,那在空中划过轻扬的纱裙带着浓郁的花香味从张大人身边拂过,闻得那张大人也跟着很大的一声“呕~”。
这一声虽然没把肚子里面的东西呕吐出来,但足以让走出书房内的两人脸色漆黑深受打击,那楚楚可怜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子被他的行为逗笑了,走过去拍了张大人的膊头一下“真有你的,还是这么怕其他女人近身?”
张大人扫视了四周一眼,书房内确实只剩下两人,便一手托着盒子一手拂了拂残留在空气中的香气,“家中有位醋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回去被闻到身上的香气可不得了。”
说着便把书房里面的窗户都全打开,望着窗外五十米外的走廊下四人一条线地站着,那牛小四对他笑着偷偷地使了一下手势。
大概意思是大人,他会看着他们三人。
“我这里收藏了一些茶叶、笔墨,这会你有空就帮我过一下眼看一下。”张大人对那公子使了个眼色,提着那盒子走到里头的书案上,把盒子里的东西子放了一桌面。
那公子不解地坐在案上,案上都是一些普通得不行的茶叶笔墨砚。
“我夫人跟我这么多年才怀上第二胎,我当然稀罕来着,等一下回去我可真的要去洗个澡,决不能被她闻到而动了胎气。”那空盒子张大人还是拿在胸前挡着,一手便在怀里掏出一叠子东西放在公子的腿上,接着那空盒子放在公子的脸前。
“我现在住在昔日贾府上,听闻这里的风水大师说,那地方求子风水特好。我和我家的夫人一住进去,两人的脸 色都滋润了很多。”张大人笑盈盈地说道,那声音传到书房外,那被打得脸都青肿不已的中年男子脸色轻蔑地笑着。
“居然有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让我在那住一下。”那公子打开那一叠东西一看,气得圆睁双眼不可置信地回望张大人,那光亮的额头上条条青筋突现,咬着牙筋声音笑着回道。
“那可是一千两一天,都快住上两个月了,太辣手了,现打 算买下隔壁的镖局来住,所以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让我的下属服侍你,若是有不周你出声就是。”张大人笑着把那公子手中底下那用油纸包 着的书信抽出来,放在最上面让他自个儿打开来看。
“还有这两个从大漠来的女子,穿着那纱裙袒胸露乳模样一点也不像大漠来的。同住府上有位女子就是来自大漠,跟中原女子衣着差不多,大漠人男女都是打猎为生,她们穿成这副模样还真敢说自己来自大漠。”张大人彼为嫌弃地说道,这手不能提脚不能走的那副模样,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奸细。
“啪!”的一声巨响,那公子用力地拍打着桌面,桌面上的东西被拍得往上一跳又摔回桌面上。
那公子看着怀里那封书信,那熟悉而泛黄的字迹纸张无一宣告着出自那朝中忠心耽耽为国为民冒死给皇上进言的太师之手,因自小在其学,所以对其字迹彼为清楚。
气喘不已的胸口响久才平复下来,那公子冷冷地望着张大人说道:“如此便送给张大人审问个一二出来。”
说着那公子便脸色如常般把那一叠书信塞到怀里,看着那平坦站起来都没有突出来的小腹,张大人弱小的心灵再一次受到打击,他这真的是人到中年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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