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
关岁安点点头。
“他因为那次去剧本杀撞鬼的事身体一直不好,徐叔叔给他办了退学,送去国外疗养。”
林酒愣住了,这可和他听到的不一样。
“怎么了?”
见林酒表情不对劲儿,关岁安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刚刚出去溜达,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是不久前徐瑾被继母从楼上推下来,成了植物人。”
关岁安惊讶地眼睛都瞪圆了,不是,这什么时候的事?
“不久前是多久前?”
“具体几天前我也没仔细问,说这事的人是徐家的邻居老太太,听说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
“怎么会?前天晚上放学我们还去喝了奶茶。”
“嗯?”
关岁安非常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毕竟当时不止他一个。
“当时莫宇他们也都在。”
关岁安看看林酒,他眼神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和关瑞宁对视一眼,眼中同款迷茫。
“不会真出大事了吧?”
话音刚落,电话铃声响起,关岁安连忙拿过来。
“常欢(小胖子同学)?”
按下接听键,对面响起常欢的大喊大叫。
“我靠我靠我靠,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传言,瑾哥他爸害死了瑾哥...”
关岁安抬头,看向林酒,按下免提。
“怎么回事?”
“我二姨夫不是警察嘛,他知道徐瑾是我同学,晚上来我家和我说瑾哥被他爸害死了,他爸已经被抓进去了。”
???
电话这头的三人都沉默了,不是,到底谁才是凶手?
“喂,听没听我说话?”
“诶,我...”
关岁安话还没说完,电话又翁了起来,显示另一个来电。
“你等会儿啊,莫宇给我打电话了。”
关岁安挂断常欢的,接通莫宇的。
“你不会也是得知了瑾哥的消息吧?”这么多信息,他觉得什么也不可信。
“哎,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咱哥俩心有灵犀。”
“所以...”
“什么所以?来呀,过来玩儿啊,瑾哥在组局,来我家k歌。”
“你说什么?”
关岁安懵了,不是,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真的?
“你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林酒点点头,示意他答应。
“啊,没事,几点啊?我过去。”
“五点吧,来我家吃饭,给你做糖醋排骨,成了,不说了,我知会他们去。”
莫宇挂断电话,屋子内陷入了沉默,良久后,关岁安磕磕巴巴的声音响起。
“酒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晚上去莫宇家看看,是人是鬼,就见分晓了,对了,玉牌戴好。”
“好。”
林酒起身走出房间,身后跟着关瑞宁,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emmm...我还没有玉牌呢。”
如果知道未来有一天,他要上赶着提这事,就不像个愣头青似的得罪人了。
“一会儿我给你雕一个。”
“我可以去看吗?”
“......”
林酒原本是想等一等的,可看着他眼中的期盼,拒绝的还是没有说出口,点点头,带着关瑞宁去了书房。
未来一个多小时,一个低头仔细的雕刻,灵力顺着刻刀游走,一个认真的观摩,时不时手上跟比划两下子。
“好了。”
林酒挑了条红绳拴上,递给关瑞宁。
“谢谢。”
“贴身带着就成,玉牌发烫赶紧远离,玉牌碎裂证明已经替你挡过一劫。”
“好。”
关瑞宁带着它走出房间,临关门的时候又停下,看着林酒。
“对不起。”
说完,关瑞宁关上门,跑开,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你四哥也不遑多让啊。”
“他能有什么错?他只是中二外加缺心眼罢了。”
“......”一时不知道你是损你亲哥呢?还是损你亲哥呢?还是损你亲哥呢!
林酒躺床上,拨通了一个电话,只是许久没有人接,几次都是如此,他这才换了个人,拨通了段希文的电话。
“段哥,忙吗?”
彼时的段希文正顶着鸡窝头,蹲在角落里吃泡面,至于为什么是角落里,只看看这满屋子的人和资料,他也得有地方啊,感觉调查局已经容不下他了,见林酒终于想起给他打电话,他很想哭。
“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呜呜呜~”
“???”
林酒看了眼通话显示,没错呀,是段希文啊?对面那个娘炮是什么东西?
“无论你是谁,给我从我段哥的身体里滚出来。”
段希文哼唧声和嗦泡面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在说什么东西?”
“段哥,我怀疑你不是你,为了证明你是你,告诉我你银行卡密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