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思考这么久,得出一个结论,背后的之人所图,恐怕不止一星半点儿,关家也好,厉家也罢,甚至还有很多豪门。
他们面对普通情况倒是可以躲避过去,可这种超越自然的事情就不好说了,光靠外人帮助,若是遇到突发事件,不一定来得及,与其依靠他人,不如成长自己。
今日关瑞宁和关岁安让他看到了两人对机关术数的喜爱,他便下定决心,领两人入门,本来打算明天一早说的,可谁知道一个过来给他找事,一个过来一言不合就哭,他这才提前说出来的。
“而且什么?”
而且了半天,也不见林酒说话,迟暮晚急的抓心挠腮,话怎么可以说一半?
“而且,如果当了关瑞宁的老师,我是不是可以好好教教他尊师重道?”
林酒拍拍迟暮晚的脸,关灯,拉上被子,睡觉。
“......”不可能,这后面的话绝对不可能是这个。
迟暮晚磨牙,酒酒不跟他说实话,他不信任他了。
“酒酒~”呜呜呜,酒酒一定外面有别的狗了,他要被抛弃了。
“赶紧睡觉。”
“到底而且什么?”
林酒动动胳膊,将人推开。
“到底什么?”
林酒就是不回应,蒙上被子,在迟暮晚怨念的目光中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林酒舒舒服服睁眼,就对上那堪比怨鬼的双眸,心里咯噔一下,得亏他见多识广,没被这死样子吓过去。
“你有病啊?在我脑袋上飘?”
迟暮晚瘪嘴,“而且什么?”
“???”什么而且什么?
显然,林酒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忘记了,于是,迟暮晚的目光更委屈了。
“你怎么不去做八卦记者呢?斗因上营销号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刨根问底拦不住,不错吧?”
迟暮晚脸紧缩在一起,活像个干巴老头。
林酒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举到迟暮晚面前。
“真丑。”
迟暮晚连忙放松面部,又用手轻轻按压,做提拉,紧致皮肤,很快,帅气小伙又出现了。
“酒酒,一会儿去哪儿玩儿啊?”
“哪儿都不去,教学和写作业。”
林酒是想清楚了,不管做不做作业,作业都在那里,想逃也逃不掉,那就只有勇于面对了。
“行吧,那我看着你写作业。”
“你要是想去玩儿,让瑞阳带你们去,你跟着师兄他们。”
“我不去,我只想和你玩儿。”
林酒脚步一顿,瞪了迟暮晚一眼,随后丢垃圾似的,将迟暮晚丢出卫生间,关上厕所门,迟暮晚也非常识趣,蹲在门口,等着林酒出来,活脱脱一条被抛弃的金毛。
...
早饭过后,关瑞宁和关岁安搬了凳子和桌子,坐在临时收拾出来的运动室里,板板正正等着林酒。
“呦呵,怪不得是学生呢,真整齐。”
“弟弟,你来了?”
关瑞宁眼睛亮了,他就说弟弟不生他气了吧?要不也不会让他也跟着一起学习。
“三哥,是老师。”
关岁安用胳膊肘怼了怼关瑞宁。
“老师,老师。”嗷嗷嗷嗷~考斯普雷,更爱了。
关瑞宁眼睛更亮了。
林酒连忙后退一步,总觉得让关瑞宁加入他的伟大宏图不是那么明智之举。
“咳,也不至于这样,还有这桌子和凳子...”林酒表情更复杂了,这怎么看怎么像学校里得凳子和课桌呢?
林酒凑近,还能看到黄色桌板上的划痕。
“这是我初中陪伴我三年的课桌,毕业后爸妈给学校换了批新桌椅,我把我用的给搬回来了。”关瑞宁说着扬起下巴。
“......”你还挺骄傲。
“那你的呢?”
“我让管家叔叔准备的,可能是他半夜去仓库翻的吧。”
“半夜?”
林酒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是阴差阳错坑到管家了吧?
事实也正如林酒所想,当关岁安回房间,给关瑞宁发了消息后,他就炸了,大晚上也不管管家休息没,直接跑去敲门,让管家去收拾出一个大一点的空间,再把他当初上学时那个桌椅找出来,他和弟弟明天要用。
管家见是两个人用,这才想尽办法,另找了个一模一样的两件套,摆在了运动室。
此时的林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是心血来潮,竟然伤害了一个沧桑的老人家,罪过啊。
“把桌椅挪开吧,咱们坐地上就行。”
“哦。”
“好的。”
两人听话的将桌子搬到一边,并排坐在林酒对面,大大的眼睛全是对知识的渴望,透出出一种清澈。
林酒嘴角抽了抽,掏出一本册子,和一张图,以及一个圆圆,折叠在一起的木圆盘。
“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们机关术,若是有一天我不在,这个家还有外婆家就靠你们来守护了。”
关瑞宁和关岁安对视一眼,有些迷茫。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在?”
“是呀,酒哥你是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