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都忍不住在那一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直到大约十五分钟过后,托江月白的福,他们又在这一条相似的走廊里,看到了第三遍,那都已经快要看到吐的,似曾相识的剧情。
只不过这一次,不论是那护士小姐过于拙劣的演技,还是江月白顶着社恐,红着耳朵,在人面前磕磕绊绊的各种问话。
甚至就连那不知道在不同的护士小姐的手腕上,来回绑了几遍,绑到最后,甚至看得不少观众都快要学会了的猪蹄扣。
都在这一次的剧情之中,乘了两倍,变成了Double。
仿佛这两个boss碰到一起之后,所带来的唯一意义。
就仅仅只是方便了江月白,可以直接在直播间所有观众的面前。
只发挥一次的演技,就能为他们直接上演两次完全相同的剧情。
…………
直播间里不少观众,看着眼前,这格外令人无语的画面。
整个人基本上可以说,完全都已经是麻的不能再麻了。
搞得这之后,就算江月白再站在走廊里一脸疑惑的发表一些,令人再怎么不爽的迷惑发言。
整个直播间里,除了一些刚进来的新人以外,也基本上不会再有什么人,会再像之前一样义愤填膺的反驳他了。
而病院三楼,昏暗的走廊里,庄文铖站在一旁。
看着眼前脸颊上至今还带着些星星点点,未干的鲜血。
却仍然能够仿若完全无事发生一般,一脸寻常的站在那个护士面前,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除了问题的江月白。
一时之间,也是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联想,江月白之前到底是为什么,才会随身带着这么一捆绳子,还有那一把血迹斑斑的杀鱼刀。
以及他白哥在进到这里来之前——
在原先的那个世界里这么多年来,到底都是在做着一种什么样的职业……
*
“我刚刚明明已经对她说的很有礼貌了他,可为什么就仅仅只是连一个主治医生具体所在的位置,她们都不愿意告诉我呢?”
病院三楼昏暗的走廊里,江月白独自一人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头。
整个人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思索着这个打从一开始就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弹幕上不少新进来的观众,还没像那些一直蹲守在直播间里的老观众一样。
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心情一整个大起大落的,反复经历过刚刚那个梅开三度的场景,
所以只刚一进来,看见走廊里,江月白正赶在其他人集体活动的时间之内。
公然违反规则,带着身后的这几个新人,在走廊里不知死后的闲逛。
就直接想都不想的,在弹幕上来来回回的不停扣字,一脸硬气丝毫不怕打脸的。
当着无数老观众的面,一句接一句的公然对人开起了各种各样的嘲讽。
哪怕中途有刚刚经历了,那噩梦般的梅开三度,脸都快要被人抽肿了的老玩家,精疲力尽的站出来好心提心。
可他们却依然还是能够半点不当回事的嘲讽回去。
甚至很多时候,还会一脸得意的在直播间的弹幕上,直接公然暗讽老玩家。
面对着眼前这种情况,都不上嘴脸,都是因为他们人太怂。
*
而如此同时,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了病院三楼,集体活动室里。
正在拿着剪刀,一刻不敢耽搁的,拼命裁剪着之前在顶楼看见过的,那位主治医生的自恋海报。
对外面所发生的事,压根就没有一丁点正确认知的,那一群玩家当中。
“妈的,说什么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剪完这么厚的一摞海报,不然就要被惩罚在别人吃饭的时候,拿着拖把去打扫走廊里的那两个鬼气森森的卫生间。”
“搞得老打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拿着个剪刀累死累活的剪到了现在。”
“真他妈烦死了!搞不懂这傻逼玩意儿,要这么多这玩意儿,到底是要用来干什么!”
“那不成他是想要将自己的这一张海报,糊满这整栋楼里的每一个楼层吗?!这傻逼变态到底是有多爱他自己的这一张脸啊!”
病院三楼的集体活动室里。
那小平头说着,拿着手里那一把看起来岁数比他都还要大不少的剪刀。
对着眼前那明明已经剪了一般,却依旧还是剩下不少的海报。
一脸烦躁的啐了一口。
整个人看起来明显是被眼前这令人恶心的任务,折磨的不算太好。
反倒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眼镜男,看起来仿佛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光在心态看起来比他好的多得多,甚至很多时候,就在那个小平头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对海报,剪到烦的不能再烦的时候。
他都还能稍微出言安慰他两句。
“行啦,别骂啦,毕竟现如今我们现在还能坐在这间屋子里,一脸烦躁的替人剪剪海报。”
“而某些人……却连这间屋子的门都没进来呢。”
病房三楼的集体活动室里,那眼镜男一边不停的剪着手里的海报,一边抬起头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