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又说:“若是一会儿还不退烧,还望几位砚兄留下一位帮忙用烈酒擦拭生哥的身体。”
她尚未过门,自是不好亲自替生哥擦身的。
三人被今秾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一时不好意思连忙回避了神色,却是不约而同积极道:“我来!”
然后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最后小郭先生拱了拱手,“我素来细心,与瑜兄也引为知己,他病了我不出点绵薄之力,恐难安眠。”
今秾便感激道:“秾秾谢过郭家兄长恩德。”
小郭先生连忙摆手,“举手之劳,算不上恩德。”
蔡逸道:“郭兄负责擦拭,我负责帮瑜兄宽衣解带,他一个人搞不定的。”
好好的一件事从蔡逸嘴巴里出来就不太对味儿,郭梨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后面感觉还热着,趁天未黑,都还没回屋睡觉,三个大男人干脆都留屋里,帮着一道给瑜生擦了身体。
晚间时候都各回屋睡了,才留今秾一人在房中。
今秾捧着生哥的手在掌心,偶尔指尖勾勾他的手心,试图勾起一点痒意,好让他快点转醒,她是记得的生哥最怕挠痒。
忽而隐约间,听见床上昏迷着的人,皱着眉像是说梦话。
今秾听不明白,就俯下身侧耳倾听。
仿佛听见几个字眼:“镇、大……”
什么的。
她伸手抚了抚生哥的脸庞,轻声哄道:“真什么呢?生哥梦见什么了?”
“不难受了,秾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