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意被楚清寒说的话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看着他。
“楚真人在说什么？小女子听不懂。”
“我和萧娘是孪生姐妹，被认错了也是正常。”
“真人不要觉得我们是一个人。”
这话说的楚清寒都不知道怎么接了，死不承认是吧？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萧娘认清现实。
“萧娘是你的孪生姐妹？这种话我要是信了，我就是傻子了。”
楚清寒笑了，觉得这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萧娘，一个人就算性格天差地别，容貌说是孪生姐妹，可一个人的眼睛是不能骗人的。”
“就算你伪装的再怎么不像一个人，可你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你。”
他盯着怜意的眼睛，里面的神色看着格外眼熟。
是萧娘的神色，绝对不是什么怜意的。
怜意和楚清寒四目相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楚真人，你是第一个说眼睛不会骗人的人。”
她自己借着两种身份在人前行走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看穿她的伪装。
可现在居然被楚清寒轻而易举的揭破了！
真令人难以置信！
况且楚清寒说的很对，她就算再怎么隐藏自己的眼神，还是会在细节上露出一些破绽。
本以为这些破绽不会有人发现，没想到楚清寒竟是将破绽全说出来了。
“因为我当年也是有过伪装的，只是那些人自视甚高，从不会用正眼看人。”
楚清寒有时候还要感谢一下仙盟这样的姿态，一个个眼高于顶，当然不会纠结个小修士的身份。
所以他才能顺利躲过那次慎岭事件的追杀。
萧娘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立刻闭嘴。
这件事楚清寒可以提，但是她绝对不能提。
“好了，萧娘，告诉我们莲花池里面的那些尸骨是怎么回事。”
他真的太好奇了，太想知道了！
里面的尸骨萧娘肯定也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有线索，这东西不会凭空出现！
“此事说来话长，楚真人，你们请坐。”
萧娘叹气，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可若这事情追溯起来，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众人一一落座，看着萧娘。
“不知道公子听没听说过天机门。”
萧娘一句话，让楚清寒瞬间紧张起来，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和天机门还有关系！
“略知一二。”
楚清寒岂止是略知一二，简直将所有的天机门前世今生都摸清楚了。
还知道自己就是西门吹雪的转世。
可这和天机门有什么关系？
南州境和仙盟之间的距离，可不是三两步就能走到的。
萧娘叹了口气，说其天机门的历史。
“当年天机门被灭门之后，尸骨便葬在荷花池中。”
“却不是仙盟的人葬的，而是天香坊的主人。”
“我接手天香坊也不过十几年，上一代的主人如今下落不知。”
“只知道她临行前告诉我，那些莲花身上都有血海深仇，可以除掉，但不能除尽。”
“如今莲花的怨气越来越重，恰逢楚真人来此，我才想让你们除掉的。”
萧娘又何尝不知道，接手天香坊自然也要接手后面的莲花，可那是天机门的尸骨。
况且上一代天香坊的主人并没说自己和天机门什么关系，那莲花的生长也太茂盛了。
他们除不尽，自然有人能帮他们除尽。
“原来如此，那你真是天谍的人？”
楚清寒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之前说的事情难道都是假的？
毕竟梁戊都说了，天谍从未有过这样的人。
可是，萧娘身上天谍的气息却那么清楚。
她到底是谁？
“正是，只是我在天谍中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我的代号是纸鸢。”
纸鸢，风筝之意，在天谍中意为可天高开阔，但依旧要受天谍掌控。
梁戊瞬间恍然大悟！
“你就是纸鸢？”
他从未和这一代的纸鸢见面。
毕竟这种算是半个自由人的顶级情报人，都是由李至诘亲自发布任务，也是他亲自接见的。
所以天谍中没有人见过纸鸢也是正常的！
“正是，梁道友这件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此时的纸鸢才真的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甚至她之前的种种伪装都被剥落了。
楚清寒这下也明白了。
梁戊是知道纸鸢的，只是现在才认出来人。
“既然如此，天机门的尸骨又要如何处理？那些莲花应该是尸骨伴生的。”
楚清寒想到池子里的那些东西，就觉得不太妙。
埋在天香坊可以，可埋在湖里，前主人和天机门真的是朋友？
尸体沉湖啊！
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前主人并没有说，若有办法，我也不会求楚真人了。”
此时的纸鸢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毕竟她自己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