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那个甲方人员果然把奖状给他送过来了,李卫东这么一看这个奖状竟然给烫了个塑料模了。
李卫东可高兴坏了。
“哎呦喂,我说兄弟,这张奖状怎么烫上塑料膜了呢?这下子可就结实多了。”
那个教育局的人员听了咧嘴一笑。
“在我路过那个打印店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烫上了个膜,这样不是更结实一些吗?
如果弄到你工地上没有几天他就回来没几天就坏了的话,你说说那有多不好呀。
你看看这样子好了吧?
这一下子咱们就不用担心那个事儿了。”
李卫东听了咧嘴一笑。
“那我就谢谢你了,你花了多少钱,干脆我转给你吧。”
“哎呦喂,我说李老板,你就别再笑话我了。
这根本就花不了几个钱,干脆你就别打兄弟我的脸了。
再者说了,你买了我们家那么多菊花,这变相也是帮了我们家的大忙了。
我这个人相当老实本分,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本事,因此,我才混的这么窝窝囊囊的了。
我说李老板,说句实在话,我就是在你这个工地上瞎胡混罢了。
只要你不在上边说我的不是,那我就还能混上一年多的时间。
抽时间我帮着我的父母打理打理花棚,这样也可以增加我们家的一点儿收入。”
李卫东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兄弟,你在我们这工地上转弯不转弯都没有什么事儿,你说说有我在这里盯着呢。
我能让他有事儿吗?
这一点儿您就放心吧。
有什么事儿哥哥我跟你兜着呢。”
那个管工程的人员听了咧嘴一笑 。
“我说李老板,那我就走了。
我看还是你们忙吧!”
这个人说完,他就开着车走了。
等到下班的时候,李卫东把这张奖状交给木工组长了。
“我说谢胜来,干脆明天你让木工把这个奖状做个框子吧!
咱们库房里边有漆,最好把框子上刷上漆,我就把这个差事儿交给你了。
你可得把它给我做好了。”
谢胜来听了咧嘴一笑。
“这就是一个小活儿,干脆我明天亲自来弄吧。
我说李老板,你就放心吧。
到时候我一定把它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如果我连这么个事儿都做不好的话,你说说我还怎么当着木工组长呢?”
李卫东听他这么一说,李卫东也就彻底放心了。
“弄好了你就把它挂在咱们的办公室里边吧。
干脆抽时间,你在咱们这办公桌上摆上几盆菊花吧。
这个桌子上如果有几盆菊花的话,那看着也让人心眼里痛快。”
谢胜来听了咧嘴一笑。
“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我说王树清,干脆咱们几个就搬菊花去吧。
在这个大办公桌上放上几盆菊花,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事儿。
到时候咱们一边吃饭,咱们也就可以一边欣赏欣赏这鲜花了。”
王树清听了咧嘴一笑。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谢圣来照着他的后背给了他一巴掌。
“你还是行了吧,你说你这样冒酸气有什么用呢。
你又不是一个大诗人,我可真受不了你这个酸气了。
你要是真有诗人气质的话,那干脆你就别干这个了。
干脆你当诗人去得了。”
王树清听了嘿嘿一笑。
“要说我当那大诗人的气质还真有,可是,我这个人说不得半点儿假话,就凭这一点儿,我也跟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那睁着眼说瞎话儿的本事,我才不去做它呢。
在我上学的时候,老师给我讲的是资本主义要灭亡,社会主义要胜利。
无产阶级是资产阶级的掘墓人,我日他奶奶的,这十几年都过去了。
你说说咱们中国为什么还要补资本主义的课呢。
像那睁着眼说胡话的大诗人,我才不去做他呢。”
谢胜来听了一咧嘴。
“我说老王,我看你就别再牢骚满腹了,不是说牢骚满腹防肠断吗?
我也忘了这是哪个王八蛋说的了。
我看咱们还是搬花儿去吧,把他搬进咱们的办公桌子上来,也就没有事儿了。”
“那好吧,那咱们俩现在就去吧。
一小会儿的工夫,咱们就将它们搬进屋子里来了。”
这两个人走了出去,一小会儿,他们就一人搬着两盆菊花进来了。
他们又搬了一趟,又有几盘菊花被搬进办公桌子上来了。
紧接着,人们就开始吃晚饭了。
吃了晚饭以后,张工长笑呵呵地对李卫东说:“我说李老板,外边广场上放露天电影呢。
干脆我也出去瞧瞧去吧。
现在天气还不太冷呢。
这出去转转弯的话,那还能散散心。”
李卫东听了点了点头。
“那你就去吧。
反正咱们现在晚上也不加班,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