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来到了死人的那家大门口,只见这家早已经把招魂幡挂出来了。
一张方桌几把椅子早已经在大门口放好了,几个小孩正在椅子上坐着呢。
胖子笑呵呵地说:“你们几个小孩儿往旁边让一让吧。
我们这马上就开始吹打了。
我看你们就在旁边好好地听一听吧。”
几个小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们走到一边去了。
张老铁他们三个坐在了桌子旁边了,胖子笑眯眯地说:“咱们那几个伙计他们还没有过来呢,我看咱们三个人先敲打一会儿再说吧!
如果咱们不敲打敲打的话,人家主人家还不知道咱们已经过来了呢。
如果发生了什么误会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张之若听了咧嘴一笑。
“敲打敲打就敲打敲打呗,这有什么呢。”
虽然他们只有三个人,他们三个人也就手忙脚乱地敲打了起来。
也就过了一小会的功夫,他们这个吹唱班子又过来了两个人了。
时间不算太大,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把香烟就拿出来了。
“哎呦喂,你们过来的还真够早的了。
这里有香烟,你们一人一盒儿吧。
你们这不是还有两个人没有到吗?
这两盒香烟,你们先替他们拿着吧。
我立刻就给你们端茶水去,一会儿你们就好好地敲打敲打吧。
今天咱们就好好地热闹热闹吧。”
这个小伙子说完,他转身就回院子去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伙计望着张老铁说:“我说老张,今天又带着你们家姑娘过来了呀。
哎呦喂,我说老张,你们家姑娘可太厉害了吧,她这么小小的年纪,她那歌儿也唱得也太好听了吧。
说句实话儿,她唱的那歌儿我们这些人也挺爱听的。
就她这么小小的年纪,她这歌声唱得这么好,那还真是不多见呀!
我说小之若,看起来你在唱歌这方面还真下过不少的苦功夫吧,你跟叔叔我说说,是不是这样的呢?”
张之若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的确是这样,我在学习之余,我的确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这练习唱歌儿上了。
说句实话儿,为了练习唱歌儿,我可下了真正苦功夫了。
每天早晨起来,我比别的同学都要早起半个多小时呢,然后我就跑到操场上去练嗓子去了,我如果不努力的话,你说我哪能唱的了这么好听的歌儿呢?”
那个人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大侄女,你可真有出息呀,你如果再练上一阵子的话,你就是吃咱们这碗饭的料儿了,从此以后,你也会生活的无忧无虑的了。
好了,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现在咱们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再吹打一会儿再说吧。
也让人家没了人的主家听一听吧,人家好知道咱们现在已经过来了呀!”
另外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就又各自抄起家伙吹打了起来。
随着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和悠扬的笛声响起,再加上锣鼓的锵锵声,吹唱班子终于再次敲响了家伙了。
时间不算太大,管事儿的人就让人把茶水给他们端出来了。
那个管事儿的人也从院子里走出来了,他笑呵呵地对吹唱班子里的人们说:“哎呦呵,你们过来的可真够及时的了,咱们每一个人一盒香烟,刚才我们已经给你们发下去了。
反正现在还没有过来烧纸的呢,我看你们就先喝茶水吧。
我这里还有两盒香烟,干脆你们就放在桌子上拿着抽吧!
我们里边非常忙,我们也照顾不好你们这些人了,有什么照顾的不周的地方,你们就多多地包涵包涵吧。
说句实在话,你们这些人跑到我们这里来也挺不容易的。”
说完,管事儿的人就转身又回院子里边去了。
时间不太大,烧纸吊唁的人们就一批接一批地过来了,每当有了烧纸吊唁的人们进了院子,吹唱班子的人们都会及时地吹打一会儿的。
说句实在话儿,这个事儿在当地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风俗了,这个事儿在当地也没有什么太稀罕的地方,随着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响起,院子里的人们那也是越来越多了起来了。
这些人们进进出出的,他们不停地忙活着,等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这吹唱班子的人们才总算闲在下来了,也就一小会儿的工夫,也就开了晚饭了。
吹唱班子的人们在人家这里吃了晚饭,然后就进入了歌唱晚会的阶段儿了。
还是老规矩,吹唱班子的人们先进入院子先吹打了一会儿,这算是对那死去的老人进行最后的安慰了吧。
吹打完了以后,这帮子人们才又从院子里退了出来。
大门口的麦克风和音箱什么的早就准备好了,紧接着就进入了那孝子们点歌儿的阶段儿了。
吹唱班子的这些人们每人是都唱了一首歌,以便让那些孝子们挑选歌手了。
经过每人唱一首歌的过程,人们已经对这个吹唱班子的歌声有了初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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