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沙滩上,湛蓝的海水拍打着海岸线,旁边的椰子树像个摆设,孟诗雨和罗蘅挤在一把遮阳伞下给自己拍得照片美白。
正忙碌呢,有两个人来到了他们身边,俩人一起抬头看到了瞿家伟和杨玉曼。他们脸上带着克制不住得笑容,在俩人疑惑中他们送上一封喜帖。
孟诗雨接过喜帖,拿下脸上的墨镜,将喜帖打开看了一眼。她惊喜道:“杨老师,你要结婚了?”
“嗯。”杨玉曼说:“我们打算下个月回国办婚礼,邀请你们俩人参加,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
“有!”孟诗雨一脸开心。
罗蘅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喜帖,“给前女友送喜帖,瞿老师你怎么想到给我送喜帖的?”
“你跟孟诗雨形影不离,你来教一教我,怎么在不告诉你的情况下单独给孟诗雨发喜帖?”
罗蘅想了想,“就这样吧!恭喜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杨玉曼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的纸盒。
纸盒整体是一种淡淡地黄色,盒体设计的像粽子,拎在手中的绳子是流苏,还是碧金的颜色。
“这是喜糖,一定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哦。”
“好。”孟诗雨和罗蘅俩人,一人拎着一个精致的小纸盒。
罗蘅忽然想到什么,赶忙问:“婚礼在哪个城市举行?”
“当然是B市。”杨玉曼说。
“不在这边也办一场婚礼吗?”
“我们都打算回国了,所以不在这边办婚礼了。”
“打算回国?”孟诗雨看向瞿家伟,“那,瞿老师……”
杨玉曼早就说过,她要回国继承家业。瞿老师如果也要去杨玉曼的家族企业工作,那不就成吃软饭的了?
“我接了B市综合大学的聘书,要回国任教了。”
“啊?真好!”孟诗雨说:“以后可以经常聚会了。”
“以后我约你们来,千万不要推辞。”杨玉曼说。
“一定!”孟诗雨说。
“我们还要给别人发喜帖,我们回国再见。”瞿家伟说。
“回国再见。”罗蘅说。
送走瞿家伟和杨玉曼,孟诗雨和罗蘅也没了修照片的欲望。她们在遮阳扇下躺着,一副完事不萦于心的状态。
罗蘅半闭着双眼问孟诗雨,“你什么时候结婚?”
“回国就结婚吧?”孟诗雨不是很确信的说。
“你们都结婚了,只剩我了。”
“那你,跟那谁怎么样了?”
“早就分手了啊!”罗蘅说:“我跟他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是,你这样那你……”孟诗雨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罗蘅笑着说。
孟诗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戴上墨镜,享受最后一天的日光浴。她们订了明天的机票,罗蘅飞S市,孟诗雨回B市。
转眼,国内北方的秋天带着夏日的燥热,以及满地金黄到来了。一座极具奢华的酒店内正在举办一场婚礼,新郎新娘不是别人,正是瞿家伟和杨玉曼。
他们的婚礼古色古香,杨玉曼满身珠翠,凤冠霞帔,瞿家伟一身红色,头戴官帽,这样的婚礼十分穿越,尤其婚礼间隙的表演节目,竟然是琴瑟。
罗蘅在孟诗雨耳边说:“别看这个婚礼是古礼,这其中的讲究也够一群人研究的了。”
“怎么?”孟诗雨没看出这个婚礼的特别之处。
“这个怎么给你解释呢?”
“说点简单易懂的。”孟诗雨说。
罗蘅道:“这周围的装饰,用得是椒花。”
“娇花?”孟诗雨不解。
罗蘅无语,“听过椒房专宠吗?”
“听过。”孟诗雨说。
“椒花有春礼的寓意。”
“但是现在是秋天。”
“和什么天气没关系。”罗蘅说:“婚姻是另一段人生的开始,也可以把婚礼比作人生的春天,这个椒花是对这个婚姻的祝福。”
“……”孟诗雨是体会不到个中寓意的,她说:“就跟百合花差不多?”
“……”罗蘅一副你这个人真不解风情,她说:“差不过是这个意思。”
“你说这个意思我就懂了。”孟诗雨问:“那台上演绎地是什么?”
“诗经。”罗蘅说:“应该是诗经。”
“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罗蘅有点不耐烦。
坐在两人身边的一位老人说:“是诗经《风》、《雅》中的两个小节,一个是描写一对儿璧人如何男俊女美,一个是说这个婚礼的盛况。”
“大爷,您都懂?”孟诗雨生出佩服的心思,自己的那点见识还是浅薄了。
“我教《古代汉语》的。”老人说:“对这些了解一点。”
“老师你好。”孟诗雨立刻郑重起来。
“你好你好。”老人笑着示意孟诗雨低调。
孟诗雨笑着说:“您给我讲讲,这场婚礼还有什么讲究,我年底也要办婚礼,到现在还没确定要怎么办。”
老人说:“婚礼越简单越好,像他们办这样一场婚礼,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