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孤想要什么吧。”
拓跋枭眼神凌厉,两人目光相对,一个狠厉一个淡然,能混到他们这样的地位的人,自然都是人精,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许久,拓跋枭轻蔑嗤笑,“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明白我对那个国家没有一点感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一个人,血灵草,我志在必得。”
裴慎之眼眸一闪,慵懒笑笑,指尖摩挲着扳指,骤然出声。
“都说虞朝皇室赵家手里有一株血灵草,可你知道吗,血灵草早在两年前就被建宁帝秘密送给了一个人,也就是说,你的计划,扑空了。”
“什么?!”拓跋枭瞳孔放大,“你是说血灵草已经不在建宁帝手里了。”
“没错。”
“那你知道他送给谁了吗?”
裴慎之深邃的黑眸微挑,玩味的睨了他一眼,淡淡吐出。
“我,血灵草在孤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