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汗水沁了满头,哆哆嗦嗦回道,“微臣不知,还望陛下明示。”
看这几人还不悔改,沐漓冷笑一声,将折子砰的一声砸向桌面。
“朕看你们心里是清楚的很啊。”
两位主考官心理承受能力还大点,至于徐家顺他哪见过这阵仗,沐漓一发威他就跪下了,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太可怕了,爹只说让他安心来当状元郎,和没说还要来见陛下啊,而且还这么可怕,他不会掉脑袋吧。
沐漓也懒得问了,直接语气淡淡道,“朕也不多问了,你们自己说吧。”
几人还是颤颤巍巍不敢多说,沐漓掀起眼眸,眼里闪过不耐,“张主官,你来说。”
被叫到的人腿一软直接跪下,他哆哆嗦嗦的开口,“陛下饶命啊,这都是丞相的指示,臣不敢不听啊。”
一看同事都招了,旁边的人也一不做二不休把薛梁卖了个彻底,两人诉说着丞相是怎么逼迫他们,又是怎么让他们偷天换日的,总之锅全是丞相的,他们就是听命行事。
等薛梁到的时候早就被人卖个干净了,他一下坐在地上,双眼无神,这下全完了。
沐漓走到薛梁身前,语气淡然,“舅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薛梁回神,他拉住沐漓的裙角,“对,小漓,我是你舅舅啊,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沐漓扯出裙角,眼眸冷淡,“朕愿意叫你舅舅实是想给丞相留点体面,丞相可不要会错意了。”
阳光透过大殿打在她英气的脸上,淡黄的夕阳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年轻的女皇眉眼不可一世,烈焰的红唇轻启,语气透露出唯我独尊的高傲。
“薛梁科举舞弊,即刻削去官职,薛氏一家流放边疆。”
“至于两位主考官也一并去陪丞相吧。”
几人瘫坐在地,这下全完了啊。
薛梁还想说什么,可沐漓不给他机会,命人将几人通通拉出去。
看向下方还在瑟瑟发抖的徐家顺,沐漓开口,“先把他押入大牢。”
接着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元卿,想起人家刚刚平怨得雪,还是未来的新科状元,不免态度好点,朝他微微一笑。
“你先回去吧,明天朕就将属于你的名誉昭告天下。”
夏元卿恭敬朝沐漓一跪,“草民拜谢陛下。”
这一刻,夏元卿是真的很感激女皇,如果不是她,可能根本就没人敢管他的事,毕竟背后的人居然是丞相。
如果不是她,他可能会被丞相灭口,或者回到家乡一辈子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吧。
不管怎么说,他都感谢她,从此他会尽自己毕生之力为北霄的发展献力。
夏元卿走了后,沐漓心情好很好,接下来他就可以借着这件事把这些世家地主好好惩治一番了,这可是迈出一大步啊。
突然腰间多了一双手,铁臂的主人从背后紧紧锢着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耳蜗,弄得她痒痒的。
“很高兴?”
沐漓心情好的摸着箫弈承的手,笑道,“当然了,这次可是能解决好多麻烦呢。”
箫弈承赌气似的轻咬她的耳垂,“为什么对他笑?”
“什么?”沐漓不明所以。
“你刚刚为什么唯独对着那个夏元卿笑,嗯?”
这个嗯?沐漓听出了危险的味道,知道箫弈承的狗脾气,她无奈解释道。
“人家又不是犯人,而且还是我的新科状元,我当然态度要好点了。”
“你的?嗯?”
“......呃,我的意思是,他以后就是我的手下,要替我办事了嘛,要让人尽心为你办事,总不能态度恶劣吧。”
箫弈承脸颊蹭蹭她的,语气慵懒,可沐漓偏偏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
“说不定人家对你有意思呢,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
沐漓无奈,她转身捏着箫弈承的脸说道,“你就别瞎吃醋了,你以为谁都喜欢我啊,我哪有那么好。”
箫弈承握着沐漓的手,眼里似乎飘散这轻柔的风,又似乎有融化的雪,他温柔深情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溺死在里面。
“漓漓,你比任何人都要好,当然,这个好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就低头吻了上去,刚刚他就想这么做了,沐漓不可一世的高傲感,简直让他爱死了,想到这么可爱的一个人是他的,心里就一阵满足。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每次亲完沐漓都觉得嘴被亲肿了一圈,她难耐的推推他,男人终于慢了下来,细细舔舐着她的唇瓣,仿佛是在安抚着自己的猎物。
最后沐漓受不住的靠倒在他的怀里轻轻呼吸,箫弈承搂着她的腰缓慢摩挲,嘴上还不安分地轻啄着她的脖颈。
沐漓推推他的脸,娇嗔道,“别玩了,好痒。”
箫弈承轻笑,眼底愉悦几乎要倾泻出来,他抱着沐漓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沐漓嘴角微勾,抱着他精瘦的腰不松手。
不知何时窗外的月亮已升起,月光带着一地的深情洒满庭院。
... ...
第二天沐漓就张贴皇榜重新发布了这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