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说道:“贫僧的来意,不知陶明是否有向门主转达?”
霍克修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刚才陶明已经跟我说了大师的来意。”
子明说道:“那贫僧就不必再赘述一番。敢问门主是从何时开始接触这所谓的仙术?此仙术又是从何而来?”
霍克修说道:“大师垂问,克修怎敢不答?不过这银针白毫要是凉了,风味可就大减。大师不妨先品一品此茶,再听克修慢慢道来。”
子明说道:“阿弥陀佛,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端起一杯茶水轻啜了一口,随即赞叹道:“贫僧并不善品茶,但也能感知此茶清香沁人,仅小抿一口便已唇齿留香,真是好茶啊。”
霍克修笑道:“此茶虽不算特别名贵,却也是克修收藏的珍品,大师喜欢就多喝一些吧,回头我再送一些给大师带回去慢慢细品。”
子明连忙说道:“出家人不敢贪恋口舌之欲,门主的好意贫僧心领了。如此好茶今日能在这里品上一杯,贫僧已经知足了。”说完他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霍克修见子明对这杯银针白毫赞不绝口,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见岳远山没有喝茶,便说道:“这位兄台怎么不品尝一下?莫非是瞧不上我们这银针白毫?”
岳远山见霍克修一上来就向子明频频劝茶,心中便觉得奇怪,此时见他又向自己劝茶,心中不禁留了个心眼。岳远山微笑着说道:“其实我闻到这茶的香味,早就想喝上一口了。只是我这两天口腔溃疡,不敢喝烫的东西,只能等它稍微凉一点再喝了。”
霍克修说道:“那真是可惜,这银针白毫要是凉了,风味就没有那么好了。”
岳远山说道:“唉,只能怪我没口福了。”他眼珠子一转,又说道:“门主只给我们两人准备了茶,门主自己却不喝。是不是这茶叶太贵了,门主舍不得喝?”
霍克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道:“这位兄台真是风趣,不过你所言非虚。这银针白毫我平时还真的是舍不得喝,只拿来招待贵客。”
子明闻言说道:“阿弥陀佛,承蒙门主费心招待了。”
霍克修说道:“大师不必客气,区区茶叶而已,何足挂齿?”
“善哉,善哉。”子明说道:“如今茶已品过,不知门主是否可以进入主题?”
霍克修点头说道:“好的,我们这就进入主题吧。嗯,大师的第一个疑问是我们从何时开始接触这仙术,让我想一下,我们应该是在一个半月之前,噢不对,应该是在两个月之前开始接触这个仙术的。嘿,其实大师也应该知道,我们称之为仙术只不过是为了美化罢了,说白了那就是一种奇特的真气,和我们平日里修炼的真气不太一样。”
见子明微微点头,霍克修又继续说道:“大师已经跟陶明他们动过手,想必已经对这种真气有所了解,敢问大师对此真气有何见解?”
子明说道:“阿弥陀佛,以贫僧愚见,这种真气毫无阳正之气,却颇有妖邪之息,故此贫僧才到贵门来一探究竟。不知门主是从何处习得此法?”
霍克修没有回答子明的问题,却反问道:“大师的意思是说这种真气是妖气?可是我们都是普通的人类,又怎么会有妖气呢?”
子明说道:“贫僧也曾接触过不少妖孽,对妖孽身上的气息颇为了解。依贫僧拙见,陶明等人身上的这种真气和妖孽身上的气息十分相似。所以贫僧才想向门主请教,这种真气是从何而来。”
霍克修说道:“嘿嘿,原来大师说我们这种真气是妖气也不过是你的主观判断而已。光凭着这种真气和妖气相似,就认为我们这种真气就是妖气,大师不觉得这太过武断了吗?”
子明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并未断言贵门正在修习的就是妖气,只是和妖气十分相似。还请门主明示,此真气是从何而来,待贫僧再做调查考量。”
霍克修盯着子明看了一会儿,说道:“大师也是武林中人,应该知道探究别的门派武学是犯了大忌吧?”
岳远山在一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霍克修不仅一直对子明的问题避而不答、左右言他,而且他对子明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如初时那么恭敬。他忍不住说道:“门主刚开始还说子明大师的问题你不敢不答。现在为何不如实回答大师的问题,却反怪大师探究你们的武学?”
霍克修瞥了岳远山一眼,说道:“兄台看起来也不是清净寺的人,为何要跟着大师趟这趟浑水?”
岳远山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更何况我也可以算是半个清净寺的弟子。子明大师,你说对不对。”说完他转头朝子明看去,忽然发现子明的脸色一片苍白。
岳远山连忙问道:“子明大师,你怎么了?”
子明身体颤抖了一下,又惊又怒地说道:“茶里有毒?!门主好生歹毒啊!”
霍克修好整以暇地说道:“大师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克修只不过是在茶里下了一点十香筋麻散,只会令大师在两个小时内无法运功而已,算不上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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