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圣子们的激烈竞争,他已经渐渐地放弃了这太高难度的抱负。
现在,这年少震撼的一幕,好似又回到了眼前。
他重燃起了莫名的兴奋。
让他好像抓到了人生真正的意义。
“主子,奴推断那女子定是心思狠毒,就连您也敢造次,这种人若是招惹,她所过之处都将如恶疫侵袭,而我们绝对没有招架的本事,还是尽早除了吧。”
放着明知的威胁不作为,显然不是尘不染的做派,但也有打听过妙天赐来后情况的圣奴,相较之下,妙天赐对主子的喜爱是完全可以利用的。
便阴笑着道:“但若是交好,那么圣子竞争中,主子就是稳操胜券,主子也该在身边留个圣女的人选了。”
他的话显然是猜中了尘不染的心声,见主子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赞许,那人便激动的匍匐的更挺直了些。
除了怒意,主子可从未那么坦率的表达过欣赏,他一直认为,主子从未将他们这些奴放在眼中过,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圣子,他从来没觉得不对,反倒是很崇拜主子目空一切的架子。
但现在,被自己推崇的主子看好,那欢喜雀跃直接让他落泪。
好似盲目的邪教信徒被主神所察觉,他忍不住想说的更多。
“她敢孤身犯险进入金圣的领地,定是臣服在了主子的圣光之下,只要调教得当,她会成为主子最为锐利的尖刀,而她身后的势力,也会成为主子的羽翼。”
他肯定道:“想来除了主子,再无人可驾驭这样的雌鹰!”
雌鹰?
尘不染嗤笑,不过也未多说什么,不管妙天赐的是男是女,他想得到自己是真的就好,他眼神幽幽的转冷,眯眼想着那日见过的昳丽男修。
该也是天衍宗的吧?
如果真要收下妙天赐,他自然不可能同人分享自己的猎物。
瞧了眼身前的风狼毫笔,他不由有了更好的主意,如果……让妙天赐自己解决,是不是更有意思呢?
既然想跟随自己,总得表出诚意吧?
他敛眸扯了个诡异的笑来,好想直接看到妙天赐的抉择,好想看他犹豫不决的为难,好想看到他最后决定的模样。
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忍不住期待起来。
妙天赐不知尘不染跟她一样,恶趣味的要撕掉自己的伪装,在疗伤的期间,感受到了境界的松动,让她欢喜不已的同时,还是压下了在这种时刻突破的冲动。
夜幕笼罩着整个小镇,仿佛一层厚厚的黑纱,将世界与光明隔绝开来。
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声音打破这片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月亮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推门而入的人。
洁白的月光如轻纱般柔和,映得那身影神秘而迷人。
风也似乎变得格外温柔,轻轻地吹着,带来一丝丝凉意。
榻上本疗伤的佳人此时已经枕着手掌托腮,戏谑的看着半夜闯入的尘不染。
那娇美的精致鼻梁微微一皱,带起了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
“倒是没想到,美人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她的眉眼轻快的笑着,那饱满的卧蚕鼓起,衬得人淳厚了几分。
只是这混不吝的话,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尘不染的目光不由移到了她的穿着上。
无袖的吊带坎肩,是从未见过的样式,衬得她身材匀称纤细,还有那松垮的半截只有五分长的裤子。
这是什么地方的装束,倒是干净利落,不显风尘。
又或是妙天赐本就长得矜贵,穿什么都落不了俗套。
尘不染不由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接受了妙天赐,所以才会看她如此顺眼。
更让他疑惑的是,那挺翘处竟还在,看不出是用什么做的,倒是……挺逼真的。
被人这样直勾勾的打量,妙天赐轻笑出声,显然也想到了尘不染疑惑的点。
虽然人是深更半夜到访的,但绝对不是贪图和她鱼水之欢。
但她的人设还是要把握一下。
便摆了个慵懒舒适的姿势躺下,邀君入瓮的浅勾了食指。
“好奇就自己上来试试真假。”
呵——
尘不染笑了,清浅但却多了真心的愉悦,不是嗜血时疯狂的笑,也不是陌生时疏离的客道,妙天赐止不住好奇。
就这么快?接受自己了?
还是这么快,就开始想好用什么人设套牢自己了?
不得不说,抛开尘不染的身份,这样的笑很勾人。
尘不染亦步亦趋的朝着床榻走去,那洁白的长袍垂落在脚榻处,他弯躯坐在了妙天赐的身旁,使得妙天赐忍不住就伸了手。
高级的反派她还没打过卡呢,决不能亏了。
那双素手却被尘不染的灵力格挡,使得妙天赐不满嗔怪,“大半夜的送上门,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呵——
这份自信,倒是挺逗人的。
“白日可伤到你了?”
他清浅的询问,带着温度,是邻家大哥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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