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妙天赐稳稳当当的站在那处,负手而立道:“怎么?想杀我?不问问我身后之人同不同意吗?你以为,我来这里无人知晓?”
最后一句话,让金长老迟疑了,他是不会下杀手,但能不能欺负泄愤这就需要考量了,毕竟这弟子刚说过,炼体峰第九峰的峰主想收她,那种高手他可招架不住,而且她现在还稳稳站着,就证明了他能得到炼体峰峰主青睐的实力。
见威压再无增加,妙天赐心底松了口气,要再狠点,她也要跪下了。
“内门弟子犯错自有刑罚殿、戒律司负责,敢问您,外门的戒律司能管内门弟子吗?”
金长老虽不再压迫,但打下的主意却不容更改,“既然他们得罪了你,不管是不是拿了你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个交代,不好吗?”
“怎么交代?”妙天赐挑眉,总算有了丝笑意。
她的笑意看在王子文两人眼里只觉得心慌,没想到老大连外门的长老都敢阴啊!
这是要闹哪样?
虽然没明白,但是很刺激。
“既然看不惯,便……”金长老点到为止,而后又看向王子文两人,冷面威吓道:“拿出你们的纳袋上交,不要逼我出手。”
妙天赐:“长老的好意晚辈心领,但我家长老已得到消息,不把人带回去是不能息怒的。”
金长老:“这样恶劣的弟子本长老早就察觉,其实他们身上不光只有一件孽债。”
妙天赐好笑提醒,“他们才来天衍宗五日。”
金长老还欲加罪,就听见外面有人御空而下,怒吼道:“谁敢欺负天赐!!!”
四分跟在他身后,一边在给自己的长老发消息汇报情况,以便能让他们及时救场。
妙天赐见人来了,当即松了口气,二话不说就道:“这两人我要带走。”
丹峰长老一听,当即道:“你们跟上!”
有的时候,争辩的本事等等都不重要,只要身份在,便能直接打压,丹峰长老并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想徒增烦恼,便直接听了妙天赐的话,伸手一抓,王子文和任我行便被擒拿。
金长老身子动了动,但最终是没出手阻止。
跟丹峰的长老斗?
得了吧,找别人背锅更安全些。
妙天赐在转身离去之际,幽幽的看了王扒皮一眼,看的王扒皮遍体生寒,当即想到也许被王子文给牵连了。
但他不敢开口,金长老在,这丹峰长老也许不会为难自己,但他要纠缠上去,那就另说了。
见外人都走了,金长老才吼道:“你干什么吃的?怎么回事?”
王扒皮吓得哆嗦,干笑着开始解释。
丹峰长老抓着人飞了老远,才把几人放下,疑惑看向妙天赐道:“怎么回事?”
妙天赐摇头,一脸的忌讳,“这事太大了,我不敢说,您就当不知道吧。”
越是这样说,丹峰长老越是好奇,“你说,我还能卖了你不成?”
妙天赐便偷摸摸的凑近道:“我刚听那个金执事同外门任务堂的长老谈判,那长老要刚站在首座前那老头的命。”
丹峰长老更疑惑了,“那这跟你们什么关系?”
妙天赐点了点王子文,又指向任我行,“他,顶罪一号,他,备选名额。”
王子文和任我行当即吓得猛猛抽气,劫后余生道:“怪不得不让老二走呢,太吓人了。”
丹峰长老倒是见怪不怪,“谁让你们凑上去的,内门不够好?要来外门嘚瑟?”
任天行的事还没着落,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两人赶忙瑟缩道:“再也不来了。”
丹峰长老好笑道:“我以为什么事呢,但凡他们屈打成招有了说辞,我来了也没用了,还好你机灵。”
四分疑惑道:“他们不过外门,怎么敢动内门的弟子?”
丹峰长老不在意答道:“内门弟子只是机会更多,并不代表就高人一等,压压那些弟子就算了,要对上长老,后头没人,呵呵。”
妙天赐补充道:“不用长老出手,一群人愿意帮他捧他,人心嘛,有极善就有极恶。”
“你是懂的!”丹峰长老十分满意妙天赐的豁达,又问道:“不如你直接跟我回去?”
“我还要去逛夜市呢,长老您去吗?”
“你不会是想让我当保镖吧?”丹峰长老咂舌看她,这妙天赐,可真是敢想敢做。
见被拆穿,妙天赐心虚的干笑了声, “那长老您带这俩傻子回去吧,我和四分去买些东西。”
丹峰长老又问,“那今日之事怎么算?”
妙天赐吃惊的望他,“长老,我们不是朋友吗?您连礼物都没给我呢,还算这个呢,太计较了吧?”
丹峰长老:……“合着老夫白跑一趟?”
“那不是,您已经得到了您最可靠的朋友的感激。”
丹峰长老:……这巧舌如簧的……“要不是看你有点能耐,就你这张油嘴,老夫直接给你缝了。”
不敢再嘚瑟,妙天赐掏出自己酿的酒坛递上,“都是朋友,您拿去喝,好东西!”
妙天赐眉飞色舞,丹峰长老不信的审着她,一边扒开了酒盖,顿时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