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低阶符纸,你这么融,到时候灌输灵力会裂的。”
那弟子明显没察觉到妙天赐此刻僵硬的笑容已经开裂,继续道:“你融灵力了吗?怎得我没听到动静啊?这起爆符是新人手中最会炸的啊!你不会每次都灌多了吧?”
妙天赐气的一咬牙,直接引了组火灵力进去。
便阴恻恻的道:“我怎么舍得炸自己窝呢!”
其他没明白的弟子当即就吓傻了,“老大,老大饶命!”都说了画猛了,怎么这妙天赐还往里面灌灵力啊!吓人太吓人了!
而那符修弟子就好多了,摇摇头道:“老大,这符纸受不住,估计要裂,可惜绘的如此完美了。”
而后却见妙天赐融入后,这符纸竟完整的躺在桌上,里头澎湃的火灵气在慢慢的沉浸下去。
符修弟子不解,当即要去拿,却被妙天赐给阻止了,“嗳——看就看,动什么手?”
“你这不对啊!”
“哪儿不对?不好好的吗?”
“真不对啊!”那弟子不解的抓痒挠腮,但就是摸不着那符纸。
妙天赐:“这样吧,这符纸本就是你送我用的,我也就是忙活了下,五灵石卖你了。”
“五灵石?这么便宜?”那弟子傻了。
当即就有人竞价了,“老大,能好用不?我给六个。”
“老大,我给八个。”
那弟子当即掏出五灵石交给妙天赐,“成交!”
妙天赐笑盈盈的收下,也不走,就看着符修伸手去拿。
任我行看向王子文,两人都是不忍直视,已经想到了结局。
果然,那弟子拿起符纸刚赞叹一句,真怪了,却见那符纸化成了灰烟,一片片的剥落。
符师:“额????”
妙天赐:“咦????”
其他人:“唉????”
任我行和王子文捂住了脸。
“这、这这、、?”
妙天赐回望符师弟子,补完了话,“这是怎么回事?”
符师不敢相信,“老大你问我?”
“我新人,我当然得问你啊!”
符师直接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开始讷讷的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的室友赶紧劝慰,“你刚不是说不可能成功的吗?接受失败很难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
妙天赐深吸口气,十分难过道:“我也觉得不可能,还是自信了,我出去缓缓。”
王子文两人赶紧跟上,小心翼翼的在一侧同时斜眼观察妙天赐:老大这演技,实在是太狠了。
就听那房中传来了尖叫,“不可能,老大怎么可能精准控制灵力融入呢,不——可——能——”
想也不用想,他一定是抱头痛呼的。
妙天赐听到后便勾起了抹得逞的笑意,淡淡道:“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精辟!”任我行拍起了马屁,王子文赶忙补充,“押韵!”
三人到了王扒皮的寝所前,就见大门是被锁上的,王子文不确定的看向主心骨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逛逛呗,说不定发现人没了呢?”
见妙天赐直接说出来,两人吓得浑身一激灵,赶忙要伸手捂嘴,另一只手又狠狠的把自己的手给拉了回去。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老大,太阴了!
两人跟着妙天赐在外门漫无目的的转悠,外门颇大,在外的弟子却很少,同杂役弟子一打听,大多是在修炼,上课,外出的也不会在外头闲逛。
导致妙天赐都想带他们去外门弟子的听课处看看了。
到了外门的演武场,不少弟子在练习御剑,妙天赐便找了个好位置蹲下观看。
而王子文和任我行也被吸引,竟跟着妙天赐一同蹲下,三人穿着内门弟子服十分显眼,有任课的导师上前。
“你们在这做什么?”
“师兄好,我们想看御剑。”
见人礼貌,那导师柔和了些,好奇道:“你们是入门弟子?”
妙天赐点头,“他们都是筑基的师兄吗?”
“自然,外门筑基弟子众多,金丹弟子也是不少。”
“那他们为什么不进内门?”
“各有各的选择吧,虽说金丹就可以进入内门,但很多人赶不上内门的金丹弟子,不如留在外门有更好的发展。”
三人恍然的点头,任我行道:“倒是没想过还有不想在内门拼搏的。”
那导师摆头道:“不是不想,但要顺势而为,每人的道不同,自然路就不同,比如杂役弟子中以前就有一弟子,因吃苦耐劳生性坚毅,得到了特殊的功法,那功法常人不能炼成,他却花费无数岁月,最终突破,一举鱼跃龙门。”
“但如若他进入内门,那么多的竞争者,以他的资质不但受不到重视,更不可能有前辈会让他用那么长的岁月自证。”
“机遇哪儿都有,只是看个人把握,重要的是顺势!”
王子文和任我行听进去了,连连点头感谢。
而妙天赐却沉思了片刻道:“之前我遇到一传功阁的长老也同我说,要顺应天命,但您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