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天赐舒爽的接受着老海的按摩,忍不住问道:“听说你是掌事中功夫最俏的,怎得还学了伺候人的法子?”
老海殷勤道:“小主子不知,属下以前是被指派服侍长老们的,伺候人是专门培训过的,为得就是留在长老身边探听消息。”
“哦?那以前服侍的长老,现在还健在吗?”
“属下策反后他便是主子的人了,只是运气不好,当年……输了。”
“如何策反的?”妙天赐来了兴趣,一个小小的服侍人的玩物,居然能策反金圣的长老,牛啊牛啊!
老海殷勤的笑了笑,面上有几许薄红,妙天赐蹙眉啧了声,嫌弃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这动静。”
老海这才浪笑出声道:“就是小主子想的那样,当年属下长得确实清纯可人,惹人疼爱。”
“你现在长得也还行。”妙天赐中肯的评价道:“所以那长老当时助你修炼了?”
“正是。”老海眼尾闪过一抹魅色,也不是勾引谁,就是浑然天成又或者长年养出来的习惯。
妙天赐品了品,揣测道:“你倒是挺得意,看来那长老损失不少,怪不得愿意听你策反。”
“金圣也有人会用真心吗?”邵珂本默默的听着,忽得出声,引得了老海的注意,“这少年,倒是可以调教一番,日后大有作为。”
老海调教的都是什么人,妙天赐很清楚,但邵珂却没看出来太多,默了瞬正要开口感谢,就听妙天赐道:“我儿子送别人床上去,我舍不得。”
邵珂一窒,这意思……又看向老海,想起他刚才的浪笑,顿时浑身一僵,差点……
但其实……他又看向妙天赐,少主舍不得,但他要是学来,是为了服侍少主呢?她会舍得吗?
老海见妙天赐如此庇护个贱奴,不由高看了邵珂几分,小主子的地位因为阴灵根的原因,是不会动摇的,那这邵珂要能把握住长久的宠爱,倒是自己不错的选择。
见老海冲着自己勾起无声浪笑,邵珂思绪一闪而过,也含笑对视而后低下头表示对老海的尊敬。
妙天赐见两人搭上眼了,不动声色的责问老怀,“怎得选人时不去老海那?难道是本少主不配用吗?”
老怀惊出一声冷汗,赶忙解释道:“是主子吩咐,不能让小主子玩物丧志,老海那里头的人会的都是些曲意逢迎的下三滥把事,要把小主子带坏了定是会伤了主子的心的。”
老海幸灾乐祸的抿嘴淡笑着,他老怀不会以为拿出主子就能让小主子体谅了吧?看小主子深谙此道,定不是愿意木讷过活的主。
却见妙天赐惆怅的叹了口气,无奈又好笑道:“关心则乱,师父实在是把我保护太好了。”
老海:???主子是这种人吗?他怎么从未见过。
就在老怀宽心的档口,又听她道:“但今日如若连只会下三滥的逢迎货都治不住,那日后我不就是老海那相好的下场吗?”
老海当即乐了,他就说嘛,见老怀面色凝重,估计是想阻止自己的笼络但又怕惹了小主子恼怒,开口建议道:“小主子可知晓各大宗门选拔弟子是何时?”
妙天赐挑眉看他,见老海颇有深意的望着自己,心下有一丝了然。
“你是有别的想法?我可记得,老怀说过待我能修炼后,要同其他贱奴一起历练的。”
老怀的身子当即就僵了,僵的并不明显,但老海的修为自然是能察觉到的,他幸灾乐祸道:“您的去处主子并未开始筹划,怎得会让您同贱奴一起呢?”
老怀感受到了视线中的杀意,余光一瞥,正是妙天赐望着他,他暗恼着怕是被记恨上了。
当即就猛地跪下,告罪道:“属下也是一心为小主子着想,当然小主子的去处,还是要主子来定的。”
“但你想把我规划到你的帐下,蒙蔽左右我的判断,如若真同师父如是说,你是不是觉得你能完全控制住我了?”
“属下不敢。”老怀猛地磕头告罪,心中后悔把修为最高的老海给带来了,没想到老海在这种时候挑拨,这人简直就是无孔不入。
妙天赐没再理会跪地不起的老怀,而是看向心情甚好的老海,“说说你的想法。”
“老怀的贱奴一向都是从底层做起,但属下的人就不同,得重视的便入强者身边,不得重视的便入俗世争夺权势地位,不瞒小主子,属下每年上缴的收入是老怀的三倍不止。”
“你想把我放在宗门内,引起上层的注意?”
“属下不敢逾越,但只要小主子出现,就算不进入金圣,也能得到机缘,迟早达成所愿。”
妙天赐嗤笑了声,揶揄道:‘老怀,这下三滥眼界倒是比你广,日后可要多拜访学习啊。’
“属下谨记。”老怀不敢有异议,只求老海嘴下留情,让他这段日子好过些,待等主子回来,他再禀报老海的所做所为。
见老怀备受打击,老海心里舒服的很,虽然他各方面都出众,但主子一向觉得依附人的货色终究是不成大器,所以老怀才有底气打压小瞧自己,但现在小主子来了,就算是看不上自己培养的,能看上自己也是收获。
“有什么好高兴的?”妙天赐见老海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