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外人面也不好真骂出口,袁淑芳气死,居然说她宝贝儿子死了,定是骂团团没爹没娘了,气死了气死了,无人教养?但她这个奶奶不要面子的吗?真真是气死了。
惹了一肚子气还得笑着,让如墨好生心疼。
袁淑芳:“是家里的琐事惊扰到了贵客,我这就命人给您安排住所。”
鹤团团:“不用了奶奶,您处理吧,我带火火回无忧阁,跟爹说好的。”
“那好,去吧!”袁淑芳只觉得老脸丢光,现在不用陪同也挺好的,便看着两人离去,随后直接转头怒视谭玲儿,“你当我死了?敢做起我嫡系一门的主了?团团就算是过继的,那也是我孙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丢人丢到外头去,你等着,我这就回去禀告老爷,看看怎么处置。”
谭玲珑吓的赶紧跪下,她也没想过少年来头这么大,让她也不敢胡乱陷害,现在好了,吃瘪了。
“大伯母,玲珑还小,她也是关心则乱,您就放过一次吧。”
“我儿子都要被人咒死了,那可是她亲小叔,打小最疼她,谁来放过?倒是你,不问问人家少年的出生,劈头盖脸就想先斩后奏,不长进的东西,以后谁再敢越过我为难团团,我家法处置。”
如墨上前扯开谭玲珑,笑呵呵道:“堂少夫人,这事您该找堂夫人去,您这小辈就别妄想插手了。”
谭玲儿被扯开,恍惚的被下人扶起,她只觉得自己要完,婆婆那人,可最恨媳妇丢人现眼败坏他们二房的名声了,她看向鹤玲珑,催促道:“还不去求求你奶奶,不许胡说,到时候让你奶奶丢了脸,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鹤玲珑气疯了,还在哭,一跺脚朝着堂夫人的院子跑,这顿家法是跑不掉了,但凭什么鹤团团就没事,凭什么她这么好运有个医圣的堂弟同行,要是抓的是别人,定不是现在这样的。
她边跑边哭,边哭跑的更快了,天上阴云密布,好似快要下雨,鹤玲珑总觉得连天都替她委屈,“凭什么她有野王府和药谷撑腰,她不过是个野种!”
鹤顶红远远就瞧见闺女神清气爽的被抱过来,他倒是不担心闺女被欺负了,就怕人一气之下把鹤志峰的孩子老婆给埋了。
看了眼神色也如常的火火,询问道:“拦住了?”
火火点头,无奈道:“好在小姐为人善良不予计较,不然伯母该是要难办了。”
鹤顶红懵了会儿,好似听不懂火火的话。
而后又庆幸道:“好,这种跳梁小丑团团不计较正好,省的你大伯难过。”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终于是听到心声了,但这……什么想法?鹤顶红慌了瞬,不可以有!!!
便赶忙转移话题道:“正巧几日后要给团团办认亲宴,袁火公子可要一起?”
“鹤叔叔喊我小火就是,既是小姐的长辈,那便是我的长辈。”火火掩下惊讶,“小姐的认亲宴晚辈若是有幸……”
鹤团团懒得听他们寒暄,兴趣问道:“冯鹤呢?”
鹤顶红:……“你找他做什么?不先陪陪爹吗?”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和小野王谈过后,鹤顶红总有不妙的预感,不管鹤团团说什么,他都觉得很不妙,有种抓不住的缥缈感。
有几次他都想坦诚自己能听到心声,了解鹤团团心中那些小九九,让她信任自己摊开来说,但却怕小人顾忌后把自己推开,破坏她对自己的信任,让她知道,原来自己的过继也有计较的成分在。
那并不纯粹,不纯粹的亲情还算是亲情吗?
听着闺女又打起了马虎眼,鹤顶红叹气接过小人抱在怀中亲了亲,认真道:“爹想你了,陪陪爹好吗?”
鹤团团一窒,这撒娇的口吻从未听过,其中竟还有一丝惆怅,难得关切道:“怎么了?受欺负了?”
鹤顶红笑着摇头,又听她道:“我瞧你就是个不争气的,谁让你难过了?我给你处理。”
“还有谁?就是你这个薄情的丫头。”鹤顶红说的极为委屈,火火尴尬的别过头去,父女情深他没见过这种形式的。
“我怎么了?我多疼你啊!”
“跟我回了鹤家,一天到晚的忙,你在院里待过几日,陪了爹多久?”
鹤团团气短了……
什么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可这是爹哦!不能一概而论。
她搂住鹤顶红的脖颈,一字一句道:“爹,您已经长大了,不能总黏着女儿,要学会独立。”
“我要闺女就是为了享受承欢膝下,你可不能不管爹。”
鹤团团:……又不是她要来的……
“而且你自己就说要混吃等死,你不信守承诺吗?”
鹤团团迷茫了,“我说过吗?”
鹤顶红肯定点头,“你说了好几次了。”
小人沉默了,她的意思又不是当植物人,但该是没详细说明过。
她看向鹤顶红,见他受伤的表情,心软了些,倒是较真,居然把自己都忘了的话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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