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感谢的声音,火火十分不解为何团团不直接救济,还能落点好。
待小人踩上马车,就听车夫庆幸道:“其实刚小人去也是一样的。”
又过了瞬,车夫忽然懊恼改口:“是小人疏忽,不过他们也伤不到小姐分毫。”
小手掀开车帘,无事般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该做什么还是那样,火火虽是好奇,但从小学习,师父师叔们也是这样,叫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仿佛从小人的身上看到了这意思。
便继续安静的低头翻看笔记。
鹤团团余光看去,品了品,这有点矜贵清冷的走向,放现代怎么也算个贵公子做派的秘书长,对,绝对不能是高冷总裁,而是能拿捏总裁的大猛1,你狂任你狂,还得是听秘书长。
鹤团团越品越有滋味,之后就开始给火火匹配人选了。
最终把目标定在了骚包的东来和炸呼呼的白起上。
看肉还是得东来,看哄骗流追夫流的还是得傻儿吧唧的白起。
而且两人的样貌配着火火都是不错,虽是年下有了代沟,但不妨碍鹤团团美滋滋的精进细节。
这日,火火发现小人几乎挂了一整日的笑脸,笑的格外深沉。
盛京城宫中,御书房内,皇帝坐在上首从先前的蹙眉到现在的薄怒,几句之间,吓得三位大臣跪地,几位王爷脸色黑沉,其中有一男娃,端坐在王爷一排的下首,面色如常。
“为何有难民涌入没有及时上报?一时不查?那要待何时再查?”
皇帝质问声洪亮,吓得那三名跪地大臣惶恐不已,连连告罪。
“皇兄,我看这事突然,二哥的人手一直镇守边关,怎么可能放那些流民进来?”
皇帝:“哦?你的意思是,这些流民不是盛京国人?”他微眯的眸子看向二弟,显然要他解释一番。
“皇兄,我虽有人手镇守边关,如若真有急报定是比那些流民来的快,想来定不是边关的问题。”
“二哥,那流民到底哪儿来的?两国交接便是清机宗,我已派人去探查清机宗的情况,如若是没有救灾,那定是可信,但流民从他国方位呈扇状涌入盛京国,并不是在国都内迁徙,你难道一句没有急报就能开脱的吗?”
“四弟真是好手段,几日之内就了解的如此详尽,既然如此,不如直接把结果说出来,不用再引人深思了,该是本王的错,本王承担就是,一切为了盛京国,你何必藏着掖着,让我们一筹莫展。”
“二哥您这话说的,我不是正卖力查呢嘛,倒是您,不要再藏私了。”
皇帝忍不住一拍龙椅,打的手心都红肿了,“你们两个都给我跪下!”
无能咆哮
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判定。
作为嫡长子继位,但这个皇帝人到中年,却还是受几位王爷摆布,他们这么说不清的来回推托,角逐的又那么明显,皇帝是什么有用的都没听出来,只气他们争执不出结果。
这不等同于放狗屁吗?
天子最大,他们赶忙跪下,跪的板正,一人气愤,一人委屈。
“我命你二人七日之内调查出结果,不然……”皇帝想了想,没有他们两个,他怕是真寸步难行,忍了忍,咽下了后头的话。
“皇兄,七日定是查不出来的,您还不如直接罚臣弟呢。”四弟苦着脸,十分无奈,看皇帝的眼神也满是心酸。
皇帝噎了噎,看向二弟,二王爷的嗓门粗大,气愤道:“皇兄,您是知道我的,弟弟脑子一根筋,让我去查还不如、”看了眼四王爷,意思十分明显。
四王爷更委屈了,“二哥,您可是手握重兵的,脑子要真不好使,以后可怎么打仗啊?”
“本王为人正直爱护属下,自然有虎将可用,难道你还想让本王上阵杀敌吗?你好狠的心思。”
“够了!!!”皇帝又是一声 暴喝,看向几位不说话的王爷,“你们呢?一句不说以为就没事了?”
几位王爷苦哈哈的解释道:“皇兄,臣弟都是闲散王爷,手里是有点人,但那都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要论玩乐臣弟门儿精,要论……要论……”
“是啊,皇兄,臣弟刚从赌坊出来,这刚过来就听说流民一事,在城中哪儿见得到流民啊,这还是刚……刚听说的呢。”
一到要紧事就互相推脱,他这个皇帝做的是真失败,一气之下他想掀翻了御书桌,但却根本抬不动,猛地拍散了桌面上的摆件,摆件茶杯等撒到了大臣的面门上,那主事的三个大臣赶忙匍匐,不敢再抬头听几位王爷推脱了。
皇帝舍不得自己的弟弟,他们的头可不贵重,说砍就能砍的,不敢在龙怒下造次,三人都闭紧嘴缓着呼吸。
有趣的是,所有的王爷都推脱后,竟齐齐看向最小的外姓王爷。
“高鸫蜀,你怎得不说话?”爱赌的王爷不甘心的问道。
小野王没有回答,见皇帝看向自己,才板正道:“臣弟不爱玩乐日日在府中学习,也是不知外头的情况。”
知道自己的身份,见皇帝要张嘴,定是要拿他杀鸡儆猴的,继续道:“臣弟这几日正学到如何平难,如若那些流民真要盛京国庇护,皇兄还是得早做打算,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