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悔:我能说我不敢懂吗?我能说我不确定吗?
见鹤团团浑不在意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冰冷。
但他真的不想在医术上被讥怼。
“你就没点有用的药剂吗?”袁不悔冰冷完,开始垂死挣扎,鹤团团不明所以看他,“你自己没有吗?”
“我怕我的不好使。”见识过鹤团团的药剂,他再也不敢说自己的东西好了。
“我这东西容易让你快速恢复,你现在这情况,最好是自我生长愈合,这样日后也好拓展,长死了过犹不及。”
巨有道理,袁不悔在承受炫耀的暴击下,还得承受些关于经验的打压,不免有些绝望。
“还不动身出发吗?”鹤团团掩下了已经给他使用少量的恢复药剂,她能吹牛,但不能真牛得没边了,不然等那些大佬来了,指不定怎么觊觎自己呢。
但她好像忽略了,她现在的小手段给袁不悔带来的冲击。
袁不悔都放弃震惊了,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怎么行动?”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瘸着也能走啊!”鹤团团没有丝毫的怜悯心,“媳妇重要还是躺会儿重要?”
这选择题,看来对身体是无碍了,袁不悔起身朝着外头跳去。
鹤团团看不过眼,这么挪下去,得浪费多少时间?她现在可是很需要袁不悔背后的势力撑腰支持,“行了行了,我让人来拉你。”
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到了住所门口,车夫跟着鹤团团下来,背起袁不悔朝外走,袁不悔沉沉的望着跟在身边的小人,他不敢尝试运行周天,但他莫名相信鹤团团的自信。
直到分别前,袁不悔才道:“这件事我会带进坟墓里。”
鹤团团讶然,“你师父都不说?”
袁不悔摇了摇头沉默着,鹤团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圈,其实这也不算大事,他们想要交换就成,但医圣能这么谨慎,想来这个世界的水平还未发展开,玄妙的东西多,但普通的手法反倒是被疏忽了。
“你人这么好的话,是不是能把账结算一下。”
袁不悔一瞬间十分的感动,变得无以复加。
刚不是还说善举吗?
刚不是还要深藏功与名吗?
都演给他这个傻子看吗?
而且他们的关系,怎能用金钱计算,这得给多少啊。
但要按着手艺算,不管成败与否,医师确实是能收取报酬的,默了瞬才道:“自然。”
“那你放弃前,每月使用多少的量给我算算,凑个整,一年吧。”
袁不悔没想到鹤团团会如此笃定,这成功率好似到了十成,再加上她不使用丹药救急,这有把握的态度更值得信任了。
那这么算,自己是赚的,只是……“我现在没那么多,不如等、等我师父来了再、”
囊中十分羞涩,他也羞涩起来,红璞的脸蛋十分诱人。
“我这人又不计较那些。”鹤团团满意的笑着,“安全去,安全带你师父回来才是要事。”
这笑,看得袁不悔想歪了,是师父的钱袋子,还是师父啊?哦!需要师父的,现在的小人十分需要师父的威望,那大概是,师父和师父的钱袋子安全回来才是要事吧?
袁不悔从未觉得自己这么了解鹤团团过,不用问,他都明白。
看了眼腿上的针线,他瞬间就佛系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小人随手制五阶灵液,随手救助神医都无可奈何的病人,随手打听点事就直接上升到嫁娶,这点子忐忑期待,算个屁。
他佛了,直接佛了!
九龄来接鹤团团时,小人已经收拾好了等在门口,见鹤团团一个人,她面色微囧,想问又问不出口来。
“哥哥找他师父去了。”
“亲自去的?”九龄汗颜,这也太慎重了吧。
“那下聘定是要好好筹划的,他师父又不懂你喜欢什么,外一讨不得姨姨喜欢,不嫁了怎么办?”
小人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九龄,惹得九龄难堪的脸红,怎么话说的,好像就真定下了呢?
她愁眉不展,而后又紧蹙了几分。
“姨姨,您是在意孩子的事吗?”
九龄一窒,“外头都在说这件事吗?”
鹤团团不置可否,看着人面色越来越难看,温声道:“他们说姨姨难得,寻思能否因为无法生育的原因,得到姨姨的青睐,团团听他们好喜欢姨姨,姨姨在这里很讨人喜欢吗?”
没想到是这么听说的,九龄难看的面色有些缓和,怎么说,都不算太难听。
九龄硬着头皮点头,而后又听鹤团团道:“但是我说了,姨姨是团团的,他们休想肖想。”
九龄被小人理直气壮逗得又好了些。
“但是姨姨实在太受欢迎了,他们居然同我个小孩子计较,团团说不过他们,便灰溜溜的回来了。”
九龄瞧着小人无可奈何的模样,忍俊不禁道:“就知道捉弄姨姨。”
“真的啊,您不信哦。”鹤团团不高兴的搂住九龄的脖子,瓮声瓮气道:“姨姨那么好的人,性子好样貌好,别人喜欢您有什么好不信的,是不是有坏人贬低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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