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悔嫌弃的睨了自恋的东来一眼,问向鹤团团:“团团大宝贝今日住下了?”
鹤白忍无可忍,“还请两位出去。”
袁不悔不悦,东来挑眉,异口同声道:“请他出去就行了。”
鹤白:“还请二位自重。”
鹤团团看向袁不悔,提醒道:“我家白白受了点心伤缓不过来,你给他治治。”
“那本医圣就勉为其难的救治一下吧!”他说着不顾鹤白推辞,把人按下,一手点在了人穴位上,鹤团团走了过来,又点了一处。
两人相视一笑。
鹤团团:“这样能睡到天亮。”
袁不悔:“还是团团大宝贝手法高超啊。”
东来不愿意了,怎得他俩就好上了?可怜的东来被忽视了吗?
“你就是这么治人的?”他质问。
“心伤嘛,少操心就好。”他答。
等鹤白从地上醒来,发现房中只有袁不悔一人,见天都暗了,他皮子一紧,急切问道:“我主子呢?”
袁不悔头也不抬的研究着,“急什么?去藏书阁了,你也进不去。”
鹤白:“那你还在这做什么?”
袁不悔:“等宝贝回来啊!”
“你要留宿?”鹤白整个人懵了,谁家好姑娘四岁就有人侍寝的?要换成以前,他只当孩子讨喜,但加入了群聊后,他没办法欺骗自己了。
“胡诌什么?最多彻夜畅谈。”袁不悔不懂鹤白怎么一惊一乍的,补充道:“今晚说不定也回不来。”
鹤白:我来野王府做什么?保护的人都没了。
鹤团团过了三日才回来,顶着个黑眼圈,进了房就开始踢鞋,见袁不悔还在,诧异道:“就这么舍不得我?”
“累了吧?我给你舒缓舒缓。”袁不悔上前帮着脱衣,而后待鹤团团躺下后,给她按摩起来。
跟袁不悔对眼的鹤白:好像挺需要的,没办法阻止。
他刚想完就听见鹤团团清浅的呼噜声传来,他默了瞬,最终站在原地看守 。
袁不悔按完脑门就开始去捏她的小手小腿,而后才给她掖好了被子,回头瞧见鹤白警惕的盯着自己,纳闷了。
“看什么啊?出去吧!”他先一步出去,回头催促,“别吵着团团大宝贝睡觉。”
鹤白:“我能问问,医圣为什么喊我家主子叫大宝贝吗?”
袁不悔不为所动的出去,压根就不想跟个小角色解释团团的本事。
初十,外头阴雨绵绵,鹤团团吃了睡、睡了吃,好像是准备在野王府过完年的打算。
鹤司马见人迟迟不归,大过年的,那么多人盯着,再住下去真是不像话了。
他去找鹤顶红把人接回来,结果鹤顶红果断拒绝了,他硬是打了顿才得来个理由,不想让鹤团团辛苦学武。
鹤司马听懂了,不想让孙女同冯鹤接触,而且鹤顶红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他忍了忍没问,怕问多了自己也不信,还加倍难受。
他刚回去袁淑芳拉着他就责问鹤团团的事,人再不回来,她这认亲宴都不好意思办了,干脆直接改姓高算了。
鹤司马两头受气,忍不住高了点嗓门,“你懂什么?团团那是办事去的。”
“办什么事?”袁淑芳不解看他,“什么事要那么个豆丁大的孩子去办的?”而后猛地一窒,拽紧了鹤司马的手,“不会那丫头想跃上枝头吧?”
“胡诌什么!”鹤司马觉得解释不通,他和团团之间的秘密,就算摊开来同媳妇说,她一个深闺的妇人又懂得什么。
鹤司马的态度,让袁淑芳很伤心,心怎么能那么偏呢,她不过就是同他商量,皱什么眉头,横什么气?
“我去接人回来。”袁淑芳不理会气鼓鼓的鹤司马自个儿走了,如墨跟在身侧,冲着鹤司马温声道:“老爷,夫人也是担心孩子。”
“是担心孩子闯祸吧?”
如墨不置可否,“毕竟还是个孩子。”
鹤司马连连摇头,都不懂,你们都不懂!
鹤司马心情不佳出去约了白老喝酒,白老却婉拒了,最后鹤司马可怜的拉着白起走了。
白起在鹤司马面前战战兢兢的,哪儿敢多喝。
鹤司马:“你师父是怎么回事,最近很忙吗?”
白起干笑道:“是挺忙的,都是门内的事。”
“过年都没回去?”
“没来得及!”
鹤司马纳闷的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我说都是老相识了,他怎么避着我呢,之前还给团团送了那么大份的红包。”
“伯父您别计较这些,师父近日是真的忙。”
“还有空托人置办礼品?”
白起:……
“团团是特别一些!”至于多特别,就不详细说了,他怕鹤伯父受不住。
鹤司马颔首同意,“是特别了点。”
白起满头问号的看他,心中不敢乱猜。
“但是团团怎么认识老白的?”
“顶红请了师父同我在龙凤楼喝酒,就见着了。”
鹤司马抿嘴,“什么时候的事,都不叫上老夫?”
“本来是就见我的,后来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