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当爷爷真的很好啊!
他咬牙掏出十万两金票,有些不确定的放在团团手上,见她小手利索的翻了翻,折叠起来放进了钱袋子里。
鹤司马不放心道:“小心丢了。”
鹤团团拍了拍空荡荡的钱袋,保证道:“爷爷放心,您丢了金票也丢不了。”
鹤司马:……这可是第一句爷爷啊!要不要这么戳心?
他想起正事,怒瞪鹤顶红,“团团和志峰无关?”
“什么关?”见两人都好奇的望着自己,他才松了口气,看来是下人太闲了闹的,回去定是要好好的找人调教一番,所有人都得给他受着。
心中那郁结的疙瘩散去,鹤司马气定神闲的坐下,“顶红,那些礼是怎么回事?”
鹤顶红瞥了眼闺女,自鸣得意道:“你儿子的本事。”
鹤司马信了,不再追问,“团团,去野王府还是要带上厚礼的。”
鹤团团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很厚了爷爷。”
鹤司马:……
鹤团团又道:“小破孩不能宠,容易娇惯,爷爷给个一万两就行了。”说完她觉得十分合理的伸手。
鹤司马愣了愣,见她真准备送票子,一言难尽的看向儿子,见他也无可奈何的样子,鹤司马压根不觉得自己劝得动。
掏出个红封塞了一万两黄金递给了鹤团团。
小人一下就笑开了,搂着鹤司马就猛亲两口,“亲爷爷,谁敢破坏我们的爷孙情深,我让爹撕了他。”
鹤司马被逗得乐不可支,十分满意。
鹤顶红:呵呵。
初四一大早,鹤团团就被檀儿伺候着洗漱打扮,好在孩子的行头并不繁复,待鹤顶红将人抱进马车后人还睡着。
她懒懒的翻了身道:“爹就别去了。”
【小破孩还得支开你也费劲。】
鹤顶红:???又是秘密是吧?
“那我不去了!”鹤顶红真就撤回脚回去了,荆轲愣愣的瞧着离开的主子,又看看睡着的鹤团团。
荆轲:“那我呢小主子?”
鹤团团懒洋洋道:“既然你问了,那就回去吧!”
荆轲:我这破嘴。
荆轲看了眼身旁的鹤白,鹤白面无表情,但荆轲总觉得他在说:我才不问呢,傻子!
马车驶离鹤府,各路的眼线就盯得紧,虽说鹤顶红没有上车,但不妨碍他们好奇被鹤顶红抱在怀里的孩子。
马车畅通无阻的到了野王府,就见一带着半遮面的高大男子同鹤府的护卫问道着什么。
而后两人齐齐掀开车帘,最后是半遮面的男子抱出了孩子,孩子长得白净乖巧,哆嗦着钻进了高大男子的怀里。
鹤团团:“东来你好香啊。”
东来抿唇笑了,“鹤小姐喜欢就好。”
“叫什么小姐,叫宝贝。”
候在一旁听墙角的鹤白:……这让他怎么禀告给家主?
他有些后悔融入了!
本以为高大男子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然软了嗓子配合,“叫宝贝怎么够,您可是东来的心尖肉。”
他又道:“无以为报,要宝贝不嫌弃,东来以身相许如何?”
“今晚跟我回府?”
“东来偷偷去找您!”
鹤白:啊这……啊这……能不能避着自己聊?
想起初见鹤团团,她验货的眼神,再听东来这…怪异的语调,他直视不了啊!
“那不行,我爹看得紧。”
“那就在王府里住下。”
“那也行!”
鹤白:我再忍就出大事了。
“主子,夜宿王府怕是不妥。”
东来莫名其妙的看向鹤白,“又不是没住过!”
鹤团团接话道:“小孩子困性大,小野王有容人之量。”
鹤白:6
要真住下他也没办法,只得道:“那属下服侍主子就寝就够。”
“一起?”东来来了兴趣,那兴趣的模样,让鹤白帘了眸子。
鹤团团兴奋,“也不错!”
鹤白:“属下一人就够了,多谢这位的好意。”
东来不理会,问鹤团团,“家花哪儿有野花香?”
“野花香!”说着就狠狠的嗅了口东来身上的味,啧啧道:“真香。”
东来得意:“听到没,你靠边!”
东来高兴的抱着鹤团团转过廊道:东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东来不过是涌泉相报的实在人罢了。
待小野王见到鹤团团时,东来的衣衫大乱着,偶尔还能瞧见一块白肉。
小野王:……
想骂放肆,一时不知道该骂谁。
“去领罚!”东来高兴的点头,扯上鹤白道:“他也有份。”
鹤白:???
鹤团团:“视若无睹太过冷漠,也去!”
鹤白:……你俩故意的吧?
见鹤团团把野王府当成了自己家,鹤白听话的跟着东来走了,他也想见识下野王府的责罚,之后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人都走光了,鹤团团掏出红封丢给了小野王,小野王无奈接下,莫名的盯着手上厚厚的红封,而后也拿出了几张银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