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子衿一声惨叫,“我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
雁笙宁碰了碰那微红的软乎乎的眼睑,排除了是自己给子衿擦脸擦太多遍擦肿的可能性之后,说:“可能是酒精过敏之类的,赵云龙那个蜜桃茅台可能有啥问题,不过也可能是你自己的体质原因,对酒精有特殊反应。”
子衿捂着自己的眼睛一阵无泪哀嚎:“呜呜呜……我毁容了,我的绝世大帅脸,我的多情眸,变金鱼眼了,我不敢出去见人了。”
雁笙宁突然想起昨晚被子衿指着骂丑的KTV前台金鱼,扯开子衿的手,笑道:“哪里毁容了?明明很可爱啊!”
子衿哭诉道:“像突眼金鱼一样,丑死了!”
雁笙宁反驳道:“哪里丑了?突眼金鱼是观赏鱼,难道别人就观赏它的丑吗?你现在也不丑啊,很可爱啊!”
子衿死活不松手:“哪里可爱了?明明丑死了!”
争执不下,两人只能去找赵姨评判。结果赵姨一看到子衿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子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哭了还是咋的了?眼睛肿成这样。”赵姨拉过子衿问道。
子衿泫然欲泣地对雁笙宁道:“我就说很丑!赵姨都笑成这样了!”
雁笙宁坚持道:“真的很可爱!赵姨笑也是因为你很可爱!”
赵姨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忍不住又笑了,安慰子衿道:“的确很可爱,特别像哭鼻子哭得眼睛都肿了样子,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子衿一脸无语:“……我感觉怎么越听越觉得我现在很丑呢?丑到地球爆炸!”
赵姨拿出热好的早餐给子衿吃,雁笙宁就在一边看着子衿吃。
子衿递给雁笙宁一块面包,说:“你不吃吗?”
雁笙宁看了一眼厅里的紫檀木大钟,扯了扯子衿的脸,道:“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都是刚刚起床啊?”
子衿推开雁笙宁的手,不服气地说:“我是喝醉了所以才起那么迟的好不好?平时在家我其实还是起的比较早的,如果爸爸在家的话。”
雁笙宁不解地问:“为什么你爸爸在家的时候起的早?你爸爸在家就不用你做早饭了啊!为什么还要起早?”
子衿喝了一口牛奶,缓缓道:“我爸爸这个人就是自律到恐怖,周末起得老早了,还会拉我跟子佩一起去晨跑,如果周末不用补课的话他还会带我们去郊区玩。不过他前天出差了,所以我才有机会跟子佩出来浪。”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子衿睁大了眼睛,脑子里的反射弧绕了地球一圈终于连上了,一脸震惊地看向雁笙宁问道:“我为什么会在你家里?我喝醉了为什么子佩没有带我回去?”
雁笙宁有些无语,醒了那么久了才想起来问这个,雁笙宁回答道:“子佩怕你喝酒被你爸你妈知道,所以没让你回去。”
“好呀!北子佩!怕被骂就抛弃我,果然是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家伙!无情无义!”子衿说着狠狠咬了一口面包。
雁笙宁:“她怕你被罚。”
子衿:“……好计谋!干得好!还是她聪明!”
雁笙宁:……
雁笙宁就这样一直看着子衿吃早餐,看他喋喋不休地说话,抱怨,憨笑,看他摆弄难吃的全麦面包,在里面卷果酱黄油和蔬菜,再大口大口地吃掉,把本来已经吃饱了的雁笙宁都看饿了,一瞬间不知是馋吃的东西还是馋吃东西的人。
子衿悠哉游哉地吃完早餐之后便回了家,雁笙宁把他送到了楼下,子衿推开家门的时候居然看到了子爸回来了。
子爸叉着腰站在茶几前,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子衿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他,顿时欣喜不已地叫道:“嘿!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后,子爸一回头,子衿就看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他僵在原地,脱了一半的鞋都不敢脱了。
“怎……怎么了?爸爸!”子衿磕磕巴巴的问道。
子爸没有说话,而是转身一脸严肃的坐在了沙发上,对子衿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子衿心里慌的一批,脚下软的也一批,强装镇定地走到了子爸面前,试探着十分乖巧地问道:“怎么啦?我最近好像没有惹什么事吧?”
子爸强压怒气,对子衿说:“小佩马上回来了,等她回来了一起审问。”
半个小时后,子衿脚都要站麻了,子佩才回来。
子佩一开门就感受到了气氛不对,一边慢吞吞地换鞋一边跟子衿交换眼神,但是金鱼眼的子衿的眼神除了愚蠢啥也传递不出去。
子妈的课要结课考试了,所以去学校监考,中午不回来。现在全家就三人在。要是子爸要对他俩动私刑也没人包庇。
子佩轻手轻脚地走到子爸面前,轻轻地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爸爸不在的这两天我们都很乖的。”
子爸犀利的眼神一下子甩到了子佩身上,子佩立刻闭嘴了。
子爸声音低沉,不怒自威,缓缓开口道:“你们是自己招还是要我严刑拷打才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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