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男人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有人对于这种事情完全无动于衷,尤其这个人还是知道能救助他伙伴性命的人。
谁知,苏兮却是直接掏出寒月,泛着寒光的刀身紧紧地贴着他心脏的位置,语气不耐烦道:
“你的废话真的很多!若是你真的想感受一下古代罪犯们所遭受的凌迟处死是什么样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就帮助你完成这个愿望!而且,你若是想说的话,还需要让我来问?”
女人的话像一条毒蛇般,吐着芯子从他的背脊处一点一点的爬了上来,让人不由得身体发凉发软。
“我...我知道了,你先把剑拿开,这样多危险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咳咳...”
显然,苏兮这样异于常人的行为让男人开始害怕了。
他讨好的将眼前锋利的剑身小心翼翼的推开,见对方并没有真的想要折磨自己的打算后才缓缓地开了口。
“我叫安顾,是这个民族,也就是苗族的一份子,亦是这个村落的其中一员。对于苗族人的传言,我相信你们这些汉人应该早就听说过不少相关的传说了吧?你的朋友所中的毒叫蛊毒,没错...就是你们听说过的那个。”
“那只丧尸犬身体内的蛊虫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被植入到体内的,现在只不过是变成了丧尸罢了。其实并非所有蛊毒都是有害的,但是我不是很了解关于蛊毒的事情,因此只能告诉你们个大概。”
“蛊术的操纵需要母蛊和子蛊,母蛊就是下蛊之人,子蛊则是受蛊之人。在我有限的了解中,蛊术其实包含了很多种类,譬如:可以操纵人的身体和意志、可以远距离让子蛊者爆体而亡、可以让受蛊者中毒、甚至可以使得患了绝症的病人起死回生延长性命。”
听到这句话,洛白忍不住惊讶地问道:
“这蛊虫竟然还能帮助人延年益寿?那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东西岂不是还有好处!”
闻言,安顾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的,有的蛊虫植入到身体后,可以让濒死之人在蛊虫的影响下活下去。但你们朋友中的蛊,应该不是这种类型的。”
说着,他又仔细地看了眼温然手臂上的青色,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种症状...没错了,就是那种蛊,跟她一模一样...”
“她?谁?阿然的这个毒到底能不能治疗?”
抓住对方话语重点的苏兮直接来了个三连问。
“咳...咳咳...”
安顾虚弱地咳嗽了两声,而后便继续解释着:
“说实话,他中的这种蛊毒现在是没有解药的。如果是末世之前,也许还有,但现在...”
一听治不了温然,阿尔珀立刻急眼了,他咆哮道:
“你这个骗子,说了半天罗里吧嗦的,结果就是告诉我治不了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赶紧说,别墨迹!”
见阿尔珀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安顾才缓缓开口:
“我刚才说过了,下蛊是需要母蛊和子蛊的。一般中了蛊毒的人,只要母蛊不死,或者说只要母蛊没有让子蛊死,那么子蛊就不会有问题。但若是母蛊的主人死了,那么子蛊者就必然会跟着一起陪葬。”
“被下蛊者,每个月都需要喝一次母蛊主人的鲜血才能缓解身上的痛苦,若是有其中一个月断了,那么便会痛苦不堪直至死亡。传闻中是有解除蛊毒的方法的,那些精通蛊术的巫女是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蛊毒的,但...”
安顾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反而是有些同情地看向温然。
“既然你都说了,只要母蛊的主人不死,子蛊者就不会死。你看阿然现在明显是活着的,那是不是就说明母蛊的主人现在也还活着?我们接下来只需要去找到母蛊的主人不就行了吗!小兮,我估计那个母蛊的主人就在这苗寨里,咱们赶紧出发去找找!”
阿尔伯很快便将重点抓住了,他有些开心地冲着苏兮激动地说着。
但苏兮的表情看起来却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她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安顾,沉声询问:
“但是什么?难道那母蛊的主人有猫腻?既然这丧尸犬都能无缘无故的出来攻击人类,那就说明...这很有可能是下蛊者派来的。到时候我们不仅不能杀掉下蛊者,还得想办法让他活着去解开温然的蛊毒,对吧?”
安顾微微点了点头:
“咳...你说的没错,但我说过了,如果是末世前你这套是说得通的。实不相瞒,那母蛊的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丧尸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没办法活着离开苗寨的原因。”
“你小子,又想骗人是吧!”
阿尔珀气急,又想伸出拳头去揍他,这次却是被温然给拦住了。
“阿珀,你先听他说完。”
“呼...”
安顾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一句“还真是暴躁”后,便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次废话地跟你们讲一下这个寨子的状态了。原本他的蛊毒是有解决方法的,虽然很困难,但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两句,那就是将子蛊逼出来。但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