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转身离开坊市，她没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修恶狠狠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待她走远便紧随其后。
“师妹，你真要报仇？她已经是伽蓝宗的内门弟子了，而且照你所说她入门的时候不过炼体境中期，这才多久，她现在都炼体境圆满了！”
“呵呵，师兄，你若是怕了，就不要跟着我，她陈夭夭杀了我弟弟，此仇我必报！”
“师妹，她在伽蓝宗进益这般快，恐也是天才之流，若被人发现是你我杀了她……”
“我说了，你怕就滚！”那女修不耐烦地甩了甩袖子，让那一直劝说她的师兄滚蛋。
那师兄捏了捏拳，眼底闪过一丝恼恨，拳头再松开时，又换上一张笑脸，安抚着女修：“师兄不怕，只是……”
女修眼看快看不见陈夭夭的背影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听，也不管那男修如何，只自己不管不顾地追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