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就是聪明,知道最复杂的东西往往只需要通过简单的方式就能推断出来。
“在装坏人这件事上,你装的确实不怎么好。”时望轩笑话道,
萧玉书不服输道:“你还笑我呢,那时胡先的提醒都摆在了明面上,就差把真相直接告诉你了,你就是看不出来。”
时望轩低低笑了几声,不驳反问道:“我记得那时我也说了不少话,不怎么好听。”
青年男主的语调漫不经心,却又有些低沉:“你那时心里怎么想的?怕不怕被我发现?”
“怕。”萧玉书承认的很大方,也很诚恳,“我怕极了,怕你知道这一切之后生我气,觉得我就是个喜好玩弄别人感情的骗子疯子,然后再也不想理我了,所以我一直憋着不敢说。”
话音刚落,萧玉书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紧随其后的是身旁人凑近的声音:“怕就对了。”
“因为我也怕,怕这一切都是你一时兴起弄来取乐的,把我当个一无所知的傻子,所以哪怕蛛丝马迹再多再明显,我也不敢往那边去想。”
耳畔温热的吐息伴随青年认真的语气穿过萧玉书的耳膜,撒到了心上,热热痒痒,酸酸胀胀,
事情到这儿,说再多也就是旧事重提,站在外面看棋局,所以萧玉书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也许更多的只是感慨,
感慨他们两人,一人的故作无知和另一人的沉默不提原来也是十分默契,
这方面倒是有些相像,
就像时望轩会的那些稀奇古怪不正经的招式,都是出自萧玉书之手。
想到这儿,
萧玉书在这时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现代堪称做梦一样的神奇经历,
虽然心里清楚那时的‘时望轩’跟自己身边这个大相径庭,但他仍旧出于一种莫名的心理,问道:“时望轩,如果......我是说如果。”
“嗯,你说,我在听。”
“如果有一天,你碰巧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看到了我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你会做些什么呢?”
这真是个奇奇怪怪又天马行空的问题,
但再荒谬无意义的话,只要是出自萧玉书之后,时望轩也会用自己这个在原书中经常思考严肃大事的脑袋来认真去想,
在缜密思考之后,只听这位男主认真道:“若是真有那一天,我肯定会让你喊我哥哥。”
没想到对方在一脸沉思后说出的居然是这种不着调的话,萧玉书被他逗笑了,道:“那我要是不喊呢?”
时望轩无所谓道:“你不喊,那我喊好了。”
“喊一个小屁孩哥哥,你也是真做的出来。”萧玉书面上笑着,心里却弥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
算了,
不管这种到底是什么感觉,现在萧玉书将其统称为“爱”,
因此爱上心头的他当即反身而上,压着时望轩就是一顿发自内心的亲亲。
其实萧玉书原本想的到的回答不是这个,
但毋庸置疑的,
时望轩的这个回答让他也很开心,
特别特别开心。
然而开心容易失去冷静,失去冷静容易擦枪走火,
萧玉书的主动成功引得两人再次情不自禁,后面自然免不了一顿爱的咯叽咯叽。
但在临门一脚,萧玉书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他立刻起身捧住时望轩的脸,然后问了一个无比认真的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我来一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望轩憋的有点上火,但对于萧玉书的这个问题,他仍旧用仅剩的理智给予了相当有道理的回答:“这种事情太累了,往后什么体力活累活都我干,你只要躺好就行了,我舍不得你累着。”
“你说的真漂亮!”萧玉书被他给忽悠乐了,但下一秒他就乐不出来了
“哎、哎!”
......
“沈修竹,你、你是不是喝大了?”
另一边,天阙门中独属于一门少主的晴雅小筑里,
一张低奢不凡的大床上躺着迷迷瞪瞪的寒允卿,
因为吃饭的时候喝了些酒,又在天阙门里喝了点,所以他现在有些晕乎,晕乎到都分不清到底是身边人喝多了,还是自己喝多了。
身边青年伸开胳膊腿,整个人在家床上摆成了“大”字,这个姿势无比成功的占据了整张床的大半地方,
所以沈修竹就只能靠着床头,坐在对方身边,然后将打开的酒坛端起,把剩下的酒一口一口喝完。
躺着的寒允卿半阖着眼,因为醉酒,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都没法清楚视物,可又觉得晕乎身子不想动,头也懒得抬,因此只能道:“沈修竹,沈修竹......”
沈公子酒量甚好,因此头脑也清醒许多,他口齿清晰道:“怎么了?”
寒允卿动了动头,循着声音歪过脑袋,迷瞪的双眼终于摸到了对方的身影,不过因为视线发飘,他看不清对方的脸,最多只能勉强辨认出那身金白交衬的衣袍,
“沈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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