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剧痛之下,赫连焕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痛的跪在白鸿脚下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白叔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您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晚了!”
他拿出之前他想要暗杀自己的那把匕首,在他胸前戳了戳。
“你说我扎你哪里好呢,是这里,还是这里?”
说罢,他猛地把匕首插进他没受伤的那左手手背上。
“啊!”
赫连焕捂着手痛苦的哀嚎。
“或者是这里!”
白鸿手上的匕首在他胸口停顿了片刻,随后插进他的右大腿上。
痛不欲生的哀嚎声响彻整条大街,围观的百姓却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反而纷纷拍手叫好。
“白鸿,你别太过分了,随意欺辱朝廷命官的家眷,你就不怕我将此事上达天听,让圣上治你个残害同仁的罪名吗。”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且还是个独苗苗。
赫连堔就算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如此侮辱而坐视不管。
他硬着头皮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白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