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干就干,出了空间后,又悄咪咪地往后宫妃子们的寝殿摸去。
墨君弈身如鬼魅,几个跳跃间,整个后宫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值守的丫鬟太监们,纷纷倒地酣睡。
程星晚则像只小猫儿一般,蹑手蹑脚地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如入无人之地。
妃子们居住的地方,多以各种贵重的花瓶玉器装饰为主。
她们的私库中,各种珍贵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都是上面赏赐下来,用来讨妃子们欢心的。
程星晚毫不客气地将这些宝贝都收进了空间。
就连那些崭新的衣裳被褥都没放过。
所过之处,如雁过拔毛,扫荡一空。
要说这后宫中谁最富有,当然是皇后了。
虽说在她那里的收获不足天皇私库中半数,但也足够让程星晚满意了。
其次便是天皇的宠妃了。
为什么知道谁是天皇的宠妃呢?就凭天皇此刻正和她同床共枕,天光见晓了,还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加上她所住宫殿并不比皇后宫殿差多少。
相反,殿内装饰富丽堂皇,比皇后的宫殿还张扬几分。
搜刮了几个宫殿后,程星晚总结出了心得。
这西沉国整个皇宫,就是一个老鼠窝。
为什么这么说呢,全因他们爱打洞。
基本上每个宫殿地板下面,都另有乾坤。
得亏她有金属探测仪,不然还会有不少漏网之鱼。
财富探测神器一出,上到屋顶房梁,下到地下鼠洞,根本就没有一分钱能逃得过她的火眼金睛。
离开时她甚至连天皇和宠妃盖着的锦被都不放过。
她手指指向被子,正要用嘶哑的嗓音喊出那声“收”时。
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盖上了她的眼睛,拉着她逃离了这辣眼睛的现场。
“哎,行了!行了!你要那东西干嘛,多脏啊!”
墨君弈生怕让她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急忙遮住她的眼睛,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八哥,你别拉我呀,那被子是用金线织的呢,我收到来不自己用,把金线抽出来换银子也不错。”
“行啦小祖宗,别太财迷了,人家好歹是天皇,你怎么着也得给他留块遮羞布吧。
你倒好,他们穿过的亵衣亵裤都不放过,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墨君弈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扫视了程星晚一眼。
看得她忍不住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咦,八哥,你思想很有问题啊,我不过是想让他们早上起来因为找不到衣服穿而出糗而已,你竟然这样想我。”
墨君弈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这可真是个恶趣味!”
“跟他们比起来,这都是小意思啦。
反正他们西沉国人不要脸皮,我不过是想看看他们脸皮到底有多厚罢了。”
“那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染上什么脏病,你把那些亵衣亵裤堆在空间里,岂不是把空间都给污染了,赶紧找个地方,一把火给她们烧了。”
“哎呀,不会的,我用密封袋密封了呢,这些东西留着,我还有用。”
“有用?有什么用,你也用不了呀!”
墨君弈疑惑的扫了两眼程星晚的小屁股。
程星晚读懂他眼神中表达的意思后,气得当即便炸毛了。
她狠狠的在他的脚上踩了了过去。
“笨蛋,我说的用,不是你想的那个用。”
说罢气哼哼的跑了出去。
现在没工夫同他扯皮,等回头得空再找他算账。
马上就要天亮了,还有几个宫殿没有光顾。
身为财迷的她,怎么可能放着手边的财富不要呢。
她得抓紧时间了,再过一会儿,他们中的迷药也要失效了。
经过她孜孜不倦的发挥出寻金兽般的本领,终于将西沉国富丽堂皇,举世无双的皇宫,变成了一个家徒四壁,摇摇欲坠,老鼠看了都摇头的平民窟。
墨君弈神色复杂的看着一旁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软萌小姑娘。
谁能想到外表无害的她,竟然会是一只丧心病狂到连宫女太监钱包都不放过的吞金兽呢。
此时天光破晓,宫门外的百姓家,传来一阵阵鸡鸣声。
宫门外早起上朝的官轿排成了长队。
如今整座皇宫,也就只有守宫门的侍卫还醒着了。
宫门被打开,大臣们鱼贯而入。
他们一个个的都还睡眼惺忪,头脑不甚清明。
尚未察觉到今日的皇宫与往日有什么不一样。
进入英武殿内,一个个的,都还哈欠连天,站着都睁不开眼睛。
直到天光大亮,才有人从瞌睡中醒过神来。
看着脚底下的泥巴,满脸的迷茫,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悄悄拧了把自己的大腿,真真切切的疼痛感让他痛的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八嘎!咱们的白玉地板呢?”
他这一吼,如一声惊雷,瞬间便把旁边的人都吓得打了个激灵。
比他官职的大的一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