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巧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西门祝笑得一脸自得:“放心,对你来说,此事对你来说,只是轻而易举便能完成的小事。
如今造纸术是到手了,若能得到他们造书册的秘密就更好了。
那程四牛便是负责运输书本的,他肯定知道这些书的秘密,只要你将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那傻小子肯定会告诉你。”
韩巧珍一把将她身上游走的手推开,拾起地上的衣服,发现衣服已经尽数被撕碎,穿不得了。
叹了口气,准备进屋子里重新找一套衣服。
“你说得容易,当真觉得程四牛非我不可不成。”
西门祝邪魅一笑,上前将她一把抱起,朝室内走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实在不行,你就使点美人计,牺牲一下自己,让那傻小子尝点甜头,既抓住他的心,又抓住他的身子,两手抓,再加上枕边风,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直到两人进了里屋,听不见声音了,程大福和程三牛才纷纷扭头看向四牛。
因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程大福便让自己的三儿子在附近蹲守。
以免村里其他人知道了,传闲话。
如今看来,这个决定确实是再明智不过了。
四牛头低的跟只鹌鹑似的。
此地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父子三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再呆下去,怕又要被逼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怕长针眼,于是便悄无声息的撤了。
回到家,程大福和三牛两人轮番上阵,将四牛骂的狗血淋头。
“老四啊老四!哎!你看看你,你是眼睛被屎糊住了吗,那等妓院里出来的妓子,使点狐媚子手段便将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若不是今日亲眼目睹了她那放浪形骸的样子,你还打算瞒我们瞒到什么时候。
若不是你娘和你婶婶她们警惕性高,指不定过段时间便让你将这么个祸害娶回家来了。”
程大福恨铁不成钢,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
“四弟,这次的确是你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混珠,差点铸成大错。”
程三牛亲耳听见那两人怎么算计自家弟弟,被气得不轻。
四牛满面羞愧,焦急的看向程大福。
“爹,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已经窃取了咱们的造纸秘方,咱们得赶快想办法挽回,不然让他得逞了,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那我就真成了程家村的罪人了。”
“这会儿知道着急啦,下次还敢不敢随便相信来路不明的人了。”
程大福慢悠悠的从烟袋里抓了一撮烟丝放在烟斗里,点燃,深吸了一口,缓慢的吐出一个烟圈。
“哎呀爹,我保证下次绝不再犯这种错误了,求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四牛见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心中愈发焦急,带着哭声哀求着程大福。
“放心吧,哪有什么秘方,秘方都记在大伙脑子里呢,那个鸟人拿回去的所谓秘方,做出来的只会是一坨臭烘烘的淤泥。”
四牛闻言,惊喜交加,破涕而笑。
“爹,你怎么不早说,你早知道他们的目的了,还看着我出丑。”
程大福老神在在的睨了他一眼。
“我怎么早说,我也就今天早上才知道的,跟你说,我瞅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我跟你说,你能信?
我说你心仪的女子其实是个残花败柳,以你的尿性,说不定还会跟我拼命。
与其让误会破坏咱们本就稀薄的父子感情,还不如让你亲眼目睹真相来的实在些。”
四牛讪笑着嘟囔道:“哪能呢爹,我再怎么犟也不能跟您拼命啊。”
“嘁~”
程大福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三牛:“爹,那......那个女人怎么办,直接让她滚蛋吗?”
“先不要动她,就当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眼下最紧要的是明日的超市开业。
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玩意将她逼急了,惹出事端,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到时候再想个对策应付她。
他们本就是冲着咱们的造纸术和印刷术来的,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就算没有韩巧珍,也会有其他人。
与其被动花费大量时间和人力去重新寻找间谍,不如将计就计。
为了不让她察觉出端倪,这段时间,老四你还是要去同她接触。
依然要装出一副对她一往情深的样子。”
程大福凝眉思酌了片刻。
“呕!爹,恕难从命,如今我只要一提到那个女人,我便忍不住想要作呕,你叫我如何再去面对她,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打死她。”
四牛听完他爹的话,忍不住一阵反胃,只是他累了一下午,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呕了半天只呕出了几口苦水。
“老四,祸是你闯下的,这是你弥补的机会,你不去也得去,若因为你给大伙造成了损失,到时千万莫再让我帮你了,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程大福生的蠢儿子。”
本小章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