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看到政委来了才从门岗室走出去同来人打招呼“她今天跟着我后面半天了,严重影响我的生活。如果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下手太狠。”
政委拍拍金政的肩膀表示明白,并立即表示会处理好,让金政回家别管,一定会给他个满意的答复。
政委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很和蔼,说话不急不慢很会安抚人心,他亲自送那姑娘回去。路上一直观察那姑娘的神情,结合院里的传说他猜也就那点事。心想这小年青就是不懂事,只看到了金政的背景和争优点,以为凭着几份姿色和痴缠就能绑着一个男人,真早太小看人了。
惹毛了那个煞神真是嫌命硬么。
去了她家开门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确凉衬衫,黑色修身裤子,可能是因为在家脚上穿着的是拖鞋,头发松松地披散着用个手绢斜绑着。颇有几分成熟的韵味但看着就不端庄。
“赵政委,稀客,快请进。”女人眼神询问跟着进来的女儿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忙着倒茶。
“不忙,我说完话就走。”赵政委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看着那女孩想回房马上示意“你站住,说完话再走。”
“王夫人,是这样的,金政说你女儿白荷骚扰他,对他的生活带来很多麻烦,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劝劝孩子,年轻人爱慕英雄可以理解,但不能影响别人的生活,小政这个人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说话,你稍微去打听打听说知道。如果再有下次你们再把他惹火了,我真的保不了你们。孩子还小,还是要好好教教的。”政委也从别的途径大概听说了这娘俩的一些事情。
这家的男人老王是主管后勤的一位主任,第一任太太生了一子一女早几年去世了,续娶了白艳这个女人后同孩子们的关系闹得很僵,两个孩子早早就参军出去了,现在都已经在别的军区成家立业。
送走政委后白艳马上拉着女荷问“怎么搞得,还被人送回去训这么一通,怎么那个金政没看上你?”
“看上什么?看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他说我是神经病,妈,我怎么办,现在整个大院都在看我笑话。我还怎么出门。”白荷说着就趴在沙发上哭起来。
“这么没用,连个这样的男人都拿不下,我告诉你,只要能嫁给金政,在这个大院就没人敢笑话你。”
“可他看都不看我。也不知他长了两个眼睛是用来干什么的。从没有哪个男人看我像他一样不是看不到就是看到了嫌弃。妈,我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太伤人了。”
“莫不是他在战场受的伤还没好?”
“什么嘛,帮一个土妞拎包倒时走得飞快。”
“听说是伤到了关键部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算了,还是让你表叔给你介绍个好的算了。”
“好点的能有多好,妈,你能不能同我表叔说直接把我介绍给金政不就行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风声变了,早几年你表叔说话那是一言九鼎,那姓金的还在乡下住牛棚让你嫁金政你能愿意?现在人家一飞冲天你倒想起来了,人家还能看上你?还是听你王叔叔的嫁个能力好的农村年青军官,只是咱家不倒你就有好日子过,你表叔那边你别再运单晃悠,他就不是个好人。”白艳想不到自己的女儿除了样子像自己脑子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自己的精明处。想了想又补问了句“你和那些男孩子出去混,没干混蛋事吧。”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检点的人嘛。”
“我警告你,出去玩可以,但不能做的事坚决不能做,至少不能是真的,你懂不懂?”
“我懂,就像你当年对付我王叔那样。”
“闭嘴,要死啊,这话可不能再说。”白艳死盯着白荷训诫。
白荷其实很怕她妈,尤其是她训话的时候那望着你的眼睛仿佛能凝结出寒霜。只能老老实实点头。
反正母女俩还在家密谋肖想她们嫁入豪门觅得佳婿的好梦,大院里却传开了白荷骚扰金政被骂神经病还脸皮厚地就是往上凑,被政委送回去做思想教育。
那些早就看不惯白荷的女孩子开心得拍手叫好“金政也是她白荷敢肖想的,做梦。再有下次说是直接报警靠她骚扰罪。定个流氓罪才好呢。”
“伍和平他妈正在家里训他,你天天讨好她有什么用,人家转眼想攀高枝,这种女人最是水性杨花,还好金政不像你们这么肤浅,那正是正常男人的眼光,正经人家谁会看上白荷那样的女孩,还是不是女孩子都不好说。我和你说我宁愿要个乡下媳妇都不要她。你死了这条心。”
伍和平也听到了一点议论,说是金政直接状告到军政委那里,他是一面心疼白荷这会要是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伤心,一面又觉得自己真是个大白痴被人耍了还在替人家想。想不到白荷竟是这样的人一面享受着自己的追求一面直接去追别的男人。
政委出去后马上就同金老通了电话,金老气得差点把杯子摔地上。金政回家时看到他正气呼呼地在客厅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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