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晚上是丰盛的一餐,算是秋收后的第一次贴秋膘。
动物们都要在过冬前储存能量,更何况是人。高小九家绞尽脑汁怎么才能合理地贴补家里让大家吃得顺心。
高小九找了个破底的坛子将那株兰花移栽进去,晚上还搬到房间细细照料,生怕有一点点有损伤。这么漂亮的高雅植物用这么个破陶器装着也有一份野趣。
她准备养几天等彻底适应了新的土壤环境再拿去给两个老头看。真想现在就看到张老头那一本正经的脸会有什么精彩表情。
让他老是装得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可是一个人偷偷拿着个怀表发呆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好深情思念的样子简直可以直接唱歌曲梁祝。
也不知道那上面的照片是谁?是不是还在等他?
第二天高妈让几个人都不要出去在家帮忙把橙子摘下来。
两棵相传比高爸年纪还大的老橙子树在高小九偶尔关照下今年的橙子比往年的都大,品样也好。
驾着坚梯,高老六踩上去将上面顶端的慢慢接下来,树叶茂密看不出来,以为只是稀疏几个想不到摘起来才知道今年要比往年多得多。
高妈把品相好的单独挑出来放一起,有点麻点伤痕的放一边并大气地宣告这些可以放肆吃。
高小八一阵欢呼放下手里的剪刀决定先试吃一个看看。
“你都偷吃了多少个,你以为我不知道?”高妈扶着楼梯边提醒老六小心边说。
“我都是摘有些疤子麻子的,好的可是一个都没有摘过。”小八同学在矮子里扒高个,想找个最好的来。
被高妈的火眼金睛挑过的哪还有漏网之鱼。
两棵橙子树一共摘了差不多五百多斤,去掉品相不好的一百来斤,余下四百多斤品相上乘的就这么放着多可惜?要是能把它们都变成钱就好了。
可是眼下却只能干等着,高爸出去联系红薯两天都没回来,等他回来看他有没有办法。
用筐子将品相好的一箱子箱了装好放到老五睡觉的房间靠墙放着,再有麻袋盖在上面,尽量保证水分不流失,要是散开堆着,几天皮就蔫了。
下午高小九将昨天采回的梨子还带了一罐子蜂蜜和一些药草去了张大夫那里。
她要开始她的第一次制作秋梨膏,虽然在脑海里已经模拟了很多遍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会有些生疏。但在张大夫的协助下还是成功地完成。
张大夫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完成,亲眼看着她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娴熟,而且有些手法他都没有见过,问她却说不这样还有什么别的方法?高小九将傻进行到底。不想药效太强大只加了一两滴的露水提升药效。
想想就是张大夫有些疑惑也不至于太恐怖。只会觉得她是个奇才。
晾凉后一罐一罐地装到竹瓶里。特意留下一瓶给张大夫他们,余下的都被她抱回家。
回家时看到一个多月没回家的老四回来了,高小九放好东西就一下蹦到她背上亲热个不停。
“四姐,你工作累不累呀?”小九弯着头趴在她的背上就是不下来。
“看着像是高了一点,怎么还这么轻,鸡蛋都吃到哪里去了?”老四在小九的屁股上拍两下笑着说。
“看看我的肌肉,摸摸,硬不硬?”小九伸出自己竹杆似的胳膊摆出个健美造型,向众人展示着那微微鼓起的二两肌肉。
“四姐姐,你真没口福,我们昨天捡到一只兔子刚吃完你就回来了。”高小八兴奋地添油加醋地将山上的事说给老四听。
听得老四好惋惜不能一起去。
小九不经意摸到老四的手腕发现她体寒有些严重忙问她在家有待几天?趁着在家赶快配点药丸出来调理一下,不然每个月特殊好几天腹痛婹酸得难受。
高小九将加了多一份露水的秋梨膏给高母,让他到时送给大舅舅,最近总听高妈提起过他入秋就会咳嗽。
记忆中剩下曾经的一点模糊的影子,那时他早已挂在墙上,黑白的照片,笑容满面看望着,感觉他活着时一定是个温暖善良的人。
救他一命就是救一个家庭的未来,也算是报答了他带给高母童年为数不多的温暖。曾经看到一个女人拉扯着三个孩子的艰辛,那个小脚老太太竟还嫌贫爱富地瞎起哄。
二舅舅是个钢铁直男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雨。小舅舅现在应该还没有结婚,还有个还在读书的小姨,高妈总是说她小时候每次大舅和二舅打架,她就一个人走开了。而后母带来的一个姐姐却会把他们分开,她打两个弟弟后妈不说什么,高妈要是碰一下弟弟后妈就会各种理由的作难,让她吃不上饭。同母的姐弟和同父的姐弟就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晚上高小八躺在床上了还是忍不住将老四给她的糖吃两颗。
老四老五两姐妹躺在床上聊着女孩子的话题。“四组,你上班累不累?都做些什么活?”老五有点奇地问道。
“还不是做事,只是不用晒日头淋雨,坐在那里手里不停地干,下班后也是腰酸背疼。”老四没有说当工人有多好,不想激起姐妹之间的隔阂。
“但也旱涝保收。一个月都有那么多钱。”老五没有那么小心眼但也还是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