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雪肤,星眸顾盼。
他脑子里面瞬间想起那句诗。
倾国倾城,非花非雾,春风十里独步。
和男人对视上,姜晚婉有种被饿了七八天的狼盯上的感觉,瞬间毛骨悚然。
肌肉记忆告诉她,沈行疆现在有多恐怖。
姜晚婉手足无措:“我有点饿了,包子是给我准备的吗?”
沈行疆径直走过来,他顺手把帽子摘下来挂墙上,单手解开衣领前面几颗扣子,走到窗边把盘子放桌上,抬手合上窗帘,捧住姜晚婉的脸,用力吻下去,抬起她一条腿撩起她的裙子,整个过程可谓是一气呵成。
姜晚婉别说反抗,她怎么被攻城略地都没想明白,已经被他得手。
沈行疆反剪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从后面侵略。
“宝宝,想听诗吗?”
姜晚婉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不……想……”
每当这个时候,沈行疆的声音会格外的动听诱人,欲望沉沦,暗哑的嗓音混合着淡淡鼻音:“想啊,老公看到你,就想到那句诗,西施醉舞娇无力,笑倚东窗白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