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那维莱特听到他的话,眉头一皱。
“枫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的话还没说完,卓尔抬手打断道。
“抱歉,容我打断你一下。
当时的「少女连环失踪失踪案」我也算是在观众席上,从头看到了结尾。
我有些问题想不通。
为什么观众席上的那些看者们这么激动?
为什么案情有了某种反转后,他们能这么激动?难道人命在枫丹很不值钱吗?
最让我意外还是你们枫丹的水神大人,她在看到了某种反转后也是很激动,显然把自己当做了一名正在看戏剧的看客。
她可是水神啊,是代表正义的水之神明啊!”
那维莱特一时语塞了。
卓尔继续说道。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歌剧院与法庭居然是一体的,有审判时审判,无审判时可上演歌剧。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如果此种情况代表着审判如同歌剧,那我想…我理解为什么枫丹的犯人会有这么多了。
看看梅洛彼得堡,那里的犯人可真的不少啊。”
那维莱特沉默了一下说道。
“审判是严肃的,不是歌剧那般轻松。”
“你高居最高审判官的位置很久了,我可不信你看不到,听不到观众席的情况。
审判确实是严肃的,且应该严肃!
但整个歌剧院除了你和受害者家属们,你有看到谁严肃了?
一个个纯粹是在当歌剧看,受害者又和他们无关,还疼不到他们身上。”
另一边。
阿蕾奇诺坐在沙发上,看着芙宁娜。
“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
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你最清楚预言,一切正在应验。
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喝茶吃蛋糕,仿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这样真的好吗?
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刃。
所有势力都在寻找遏止灾难或自救的方法,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
说着说着阿蕾奇诺稍微有些激动了,把之前卓尔提醒的话忘在了脑后。
双眼微眯,心里产生了几分怒火,一股巨大的压力朝着芙宁娜袭去,就连一旁的荧和派蒙都被波及到了。
“可是你呢?魔神芙卡洛斯,你自始至终没采取任何行动,悠闲得令人震惊。”
芙芙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惊慌胆颤,而是抬起头与她对视。
“没有…我从来没有轻视过预言,也没有悠闲度日,收回你的质疑,不要对神明妄加揣测!”
阿蕾奇诺见状,平复了心里的气,语气变得也温柔了一些。
“不仅是我如此质疑你,出身枫丹的千千万万人,或许也正抱有同样的质疑。
水之神,你要如何拯救他们,拯救我们?为你所庇护的子民要如何在这片沉没在即的土地上生存?”
芙宁娜突然站起身来,面色和语气异常的认真。
“我自有办法,这么久以来也一直在为此而努力……就算你轻视我,也没有资格否定我!
枫丹一定会得救的,尽管…尽管我现在还看不到真正的未来,但只要这样继续下去,我就可以不愧对任何人!”
阿蕾奇诺平淡的说道。
“那请问,芙宁娜小姐所做的努力是什么?我们能在哪里看到?”
“……我……”
芙宁娜顿时失落了。
另一边。
“我实在是不清楚你让人请我过来是做什么,梅洛彼得堡下方的原始胎海水解决了?”
那维莱特点头。
“那里暂时安全了。”
卓尔起身整了一下衣服。
“如果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那维莱特也起身。
卓尔突然停下。
“枫丹现在的贫富差距异常的大,律法又很不全面,人们心中没有对法律和犯罪有清晰的认知,
有空去灰河和白淞镇看看吧,这两处和枫丹廷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说完,卓尔便离开了。
剩下心里异常复杂的那维莱特。
卓尔走出沫茫宫,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不一会儿天空中有雨水落下。
很快,雨水越下越大。
一位愚人众成员撑着伞走了过来给他挡雨。
“统帅。”
“嗯。”
卓尔撑着伞离开了这里。
在枫丹街道上雨中漫步着。
突然听到身后一名小孩子唱着一句什么歌谣。
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他就听到了一句。
“水龙水龙,别哭了!”
卓尔笑了笑,去一家蛋糕店买了一些点心,蛋糕什么的。
然后回了璃月。
他走后不久。
阿蕾奇诺和芙宁娜的谈话也结束了。
看着天上正在下雨,她也没着急走,她在等她们出来。
璃月港。
不同于枫丹的暴雨,璃月今天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