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君清寒继续：“你们不是不想回，是回不去了。”
鲛王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看来我们果然没有找错人。”
闻言，君清寒双眸微眯：
“连传承上百万年的鲛人一族都对付不了的人，我不过区区一个筑基，鲛王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鲛王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手背上，笑眯眯道：
“现在对付不了，不见得以后对付不了。
我们鲛人一族欲交付全族性命于道友手中，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君清寒握住酒杯的手一顿：
“这么随便就将全族性命交托出去，鲛王就不怕所托非人？”
鲛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
君清寒清冷的双眸中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鲛王看出了他未出口的话，继续道：
“道友不相信命运，我们也不信。
所以，为了打破那所谓的“命运”，我们一族用了十几万年来寻找那一线生机。
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不，确切的说，是那人硬生生改变了他原本的命运轨迹，与我们的命运有了交集。
也给了我们打破命运的希望。
我们这么有缘，道友真的不想合作一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