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说,“时队,得麻烦您跟着一起去趟内城医疗中心——毕竟您可能是目前最清楚文博士状况的人。”
时岑看着对方——俞景的食指搭在大腿外侧轻轻叩着,这是个很典型的、无意识撒谎时的动作。
几息沉默之后,在风雪的流涌与俞景紧张的等待间,时岑终于开了口。
他说:“好。”
之后的流程进行得很顺利,直至文珺被安排急救、推入手术间后,时岑才得以在椅子上坐下——随后,他听见脚步声,自长廊拐角处转来,不急促,但很有规律。
是军靴叩击地面的声音。
直至它终于停止时,时岑撩眼,就看见了兰斯。
原本与他同坐的俞景也赶紧站起身来,略显不自然地去到兰斯身后:“......上校,您来了。”
兰斯点点头,但视线始终未曾移开过。
“时岑,”兰斯说,“半日前,文珺博士曾与城防所取得联系,告知所有人她就在你的住处,并将在半小时内下楼。但半小时后,你和文博士一起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她各项生命特征都濒临死亡,你却神志清晰、甚至没有受伤。”
兰斯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平心而论,我并不愿意相信......但非法劫持灯塔研究人员是重罪,时岑,你应当很清楚这一点。”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城防所只能暂时对你进行强制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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