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濮阳错牙:“薛栋那老匹夫!敢把小荔枝孝敬送给他的鞋子随手赏给仆役!绝不能原谅!”
“小爷也不能挨着去查究竟哪个仆役脚上穿着小荔枝做的鞋!那就……”
凌濮阳的目光阴狠,凶残,歹毒:“那就全部、统统、一双不剩,全给他烧了!谁都别想穿!”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田雍舔了舔嘴唇,看着凌濮阳的目光中透着满满惊悚。
完求了!
这妥妥恋爱脑啊!
他家三爷这是才开始恋爱吧?
症状就这么严重了,那要是再谈一段时间,那那那……
田雍心肝脾肺肾都在抖。
田雍离开后,凌濮阳想睡,却半天没能睡着。
只觉得自己那颗心在胸腔里跳的欢快,怎么也不能安静下来。
这是怎么了?
凌三爷总结了一下,估计是今天吃免费大餐吃的有些太饱了,消化不良。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去校场上走一遭。
教堂上热闹嘈杂,口令声一声接着一声。
士兵们还在夜训。
他目光随意落到了一支队伍里。
看着士兵们那松松垮垮的动作,嫌弃之情油然而生。
就这?还保家卫国呢!
随便来个地痞流氓都打不过。
那小队长看见凌濮阳过来,赶紧跑过来敬礼报告。
“副都统大人!二营三班正在进行擒拿手训练,请大人指示!”
所有士兵头皮发紧,都在心里拼命哀嚎。
老天爷!
夭寿!
今天怕是要完!
还有一个士兵看着自己小腿上松开的绑带,目光中已经透出一股死灰。
别人是要完,他是完了!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上次一个训练中绑带散开的士兵,被凌濮阳一脚踢断了小腿!
凌濮阳当时说:“你自己不想要这只腿,小爷帮你废了!也好过你上了战场拖累其他战士!”
他今天绑带也松了……
小腿,危矣!
就见凌濮阳在沉沉暮色中背着光朝他走来,威压一层一层叠加。
小兵汗透重衣,颤抖着要跪下请罪了。
谁料凌濮阳却突然矮下了身子。
然后,替他把绑带给重新系好了!
妈耶!
小战士半边身子都麻了。
这是什么魔鬼操作?
是他们凌三爷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吗?
凌濮阳站起来,态度十分的和蔼。
扫了一眼面前的士兵。
其实刚刚他很想发火来着。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薛荔那个医闹标准流程……
薛荔说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嘎了,或者瘫了,她是要来骁骑营筹集善款的!
凌濮阳就想着,要是自己在骁骑营人缘不好的话,估计没有人给他筹善款!
到时候小荔枝筹不到善款可怎么办?!
所以,凌三爷临时改了主意,决定对他麾下的这些兵好一点。
打好群众基础,以防万一嘛!
到时候小姑娘要是筹到多多的钱,一定会很开心。
眼睛会笑得弯成月牙儿!
嗯就像她吃到好吃的东西那样。
小姑娘真是太容易满足,也太容易养活了。
凌濮阳吹着口哨,甩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拔的野草,脚步轻快的走了。
他身后,落了一地的下巴。
等到凌濮阳的身影看不见了,士兵们轰的一声把那小战士给围了起来。
上下其手。
我摸摸我摸摸摸!
“凌三爷不会给你下内功吧?就是那种到了半夜三更突然一下子肚子胀成皮球,砰一声爆炸成一块一块的那种内功!”
“三爷不会给你下的那种吧?”士兵们道。
小战士红着脸,摆脱了无数双咸猪手。
“没有没有!三爷就是给我绑了一下带子!”
“我草!好恐怖!三爷居然还拍我肩膀鼓励我!”
“对呀对呀!他这是怎么了?”
小战士旁边一个姓金的,家中五代都是替人算卦批命,颇有些大师风范在身上的。
他当即道:“依我看,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怎么?”众人忙问。
这问题要是搞不清楚他们今天别想睡着觉!
连队长都凑过脑袋来。
训练也不训练了,目光灼灼就只盯着小金天师。
小金天师掐着指头算了算,道:“凌三爷被!夺!舍!了!”
“轰!”
“卧槽真的假的?”
“那那那……”
众人惊慌,突然间就拉住了小金天师。
一个个涕泪横流,就要给他跪下:“兄弟,起个坛,做个法!”
小金天师:“做啥?”
“还能做啥?”
士兵们急得不得了:“当然是求那个外来户彻底霸占我们三爷的身和心!”
“让他永远永远不要跟三爷分开!”
小兵热泪盈眶地抬起头,却惊悚的发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