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贵和小泥巴慢悠悠跟在几个人类身后下楼。
一猫一狗也在交流。
程富贵儿:“看到了吗?”
小泥巴兴奋:“看到了!烟花好漂亮!砰!它开得那么大!”
程富贵儿怒,一爪子挠了上去。
烟花烟花,你只知道看烟花!你主子都快被人拐跑了,你只知道看烟花!要你何用?
两只又打得不可开交。
回去的车里很热闹。
两只在车内继续打架,猫叫狗叫猫毛狗毛充斥着整个空间。
间或有粉红色的小泡泡从两个人类身上冒出来。
凌彦上车的时候就借着扶薛荔的机会拉住了薛荔的手。
拉着就没有放。
薛荔也没有收回去。
两人就脸色微红一路拉着手。
直到下车也是。
拉着手,踏着夜色,走在侯府简约又古朴雅致的庭院当中。
一猫一狗围着他们打闹追逐。
侯夫人和绥远侯就躲在暗处,看着儿子儿媳妇儿那甜蜜蜜的小模样。
两人都压制不住兴奋之情。
侯夫人搓着手绢:“有戏有戏!”
绥远候一根一根捋着他的胡须。
“好好好!看这样子也快了!”
今天能牵手,明天就能搂腰,后天就……
低头看了看蒙蒙光线下妻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只觉得满天星光都比不过妻子的眼睛好看。
轻轻咳嗽一声挨了过去。
语气荡漾:“平平,为夫胡子长长了。”
侯夫人瞅了他一眼。
绥远候死皮赖脸的伸手抱住了妻子:“胡子长长了不扎人了,我们今晚试试?”
候夫人:“……滚!”
绥远候不管:“滚着试?夫人好兴致!为夫都奉陪!”
岭南馆。
小两口今天的氛围着实有些好,牵着手上了床。
天气热了,凌彦心机的穿上了一件两片式的中衣。
没有扣子,只有一根细细的丝带系在腋下。
躺上床的时候倒是规规整整,可是只要稍微动一动,翻几个身,带子自然就松了。
该露的想露的也都会露出来。
不过这种小心机凌彦可不会傻乎乎的跟薛荔说。
于是薛荔一觉睡醒,就惊恐的发现自己把世子爷衣服都扒开了,整个胸膛都露出来!
而自己的罪恶的爪子,还摸着人家的胸!
手心里,顶着一颗小小的红石子儿!
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她她,这么饥渴的吗?
看凌彦还睡得端端正正,两只手规规矩矩放在小腹上,呼吸匀称,还未醒。
薛荔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还有机会补救。
她大气不敢出,伸出两个手指头拎着中衣的一角,慢慢慢慢的扯过来,想把凌彦的肌肤给遮盖住。
动作可小心了,比她当初钻狗洞又怕蹭到一身泥的动作还小心。
“唔,夫人呐,都是你的,要看就看,想摸就摸,不用这弄得这么鬼鬼祟祟的。”
薛荔头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还带着晨起时特有的鼻音,勾得人心里酥酥麻麻。
这么好听的声音,在薛荔听来,却像晴天霹雳似的。
啊啊啊,她被逮住了!
她想反驳,想说她不是想要看,她是想要给他遮住。
但……
看看自己现在的动作……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凌彦了!
薛荔这下才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了。
凌彦侧身,半压住薛荔,小小彦晨起时生机勃勃,向薛荔打招呼。
凌彦眼眸幽深,把自己的整个人往薛荔手掌送了过去。
“想摸就摸,不用客气。”
薛荔一瞬间瞳孔都散了。
两人穿的实在单薄,接触间,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大脑变大枣。
她想都不想,推开凌彦,以从所未有的敏捷身手跳下了床,直奔净房而去。
沿路只留下她惊恐的叫声:“啊啊啊啊啊!”
凌彦怀里一空,愣了一瞬,随即倒在床上闷笑出声。
薛荔逃跑,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从床上跳下,扑到净房去挠门。
这人类怎么了?她不会想要死在里面吧?
外面阿婼听到房内传来动静,轻轻敲了两下门:“世子爷,少夫人,奴婢们可以进来了吗?”
凌彦坐起身,把自己的中衣带子系好。
穿上外衣,才沉稳的命令:“进。”
阿婼手上捧着一只匣子进来。
凌彦看到:“这是什么?”
阿婼回:“回世子爷,这是程王府那边送过来的,程世子送给少夫人的香料。”
“哦?”
凌彦擦了擦手,走过去打开了那个匣子。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六个梨花木的小木盒,每一个都雕工精美。
打开小木盒,里面各装了一个香包。
味道各不相同,所以用不同的小小木盒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