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作,纱淮川就让他的面具破碎,看着熟悉的容颜,他却没什么感觉。
“只要是你就好!”
语落出击,不再留情。
连连后退,君言玄毫无还手余地,被死死压制的同时,还受了严重的内伤。
青辰拼命而去,只是还没有靠近,就被无情击飞,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逃都是一种奢望。
银白色的光把君言玄包裹,他想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窒息感越来越强,对上他的目光迎接死亡时,纱淮川忽然把人从半空中击落,看着口吐鲜血的他,看出了一些不寻常:“不,你不是尊禾残!”
虽然记忆模糊,但是他对尊禾残冷厉的眼色记忆犹深,根本不是眼前人这个样子。
君言玄勾唇笑了起来:“连要杀的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你出来干什么?又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呵呵,可笑一身本事成了笑话。”
他的目的就是死在其手里,哪怕九尊帝天大乱,也能为捧在心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只要人在,恢复是早晚的事,报仇也是早晚的事。
愤怒打出一掌,看着一左一右陷入昏迷的二人,纱淮川手中多出一把长剑,缓缓走向青辰,在他臂膀上割出一道口子。
疼痛促使青晨睁开眼睛,看着他高高在上的身影没有半分害怕:“不动手,你还在等什么?”
又在他身上划出一道口子,纱淮川只想知道现在要杀的人,到底是不是尊禾残:“他是谁?尊禾残又在哪里?”
早已失去行动能力,内外伤的疼痛交加,青辰早已麻木,只是身体的本能让他颤抖着,苦笑起来:“就因为他这么弱,你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相信了!哈哈...还是说你的眼睛本来就看不见,已经成了睁眼瞎。”
疯狂挥舞手中长剑,纱淮川已经没了耐性,曾经实力不够,才会浪费多年时间在尊禾残身上,谋取他的信任。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被关押的时候没有止步,已经有一战实力的时候,却找不到以前熟悉的身影。
发泄完怒火,他看着鲜血淋漓的青辰丢掉长剑,飞身到君言玄身边,运起玄力准备送他上路。
一白发老者从天而降,向他打出一击后将二人救走。
将攻击化解后,连样子都没有看清,空旷的地方早已没了人影。
纱淮川大怒:“你是谁?有本事出来一较高下,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
回应他的,只有路经此地的风声,活物都不敢靠近这里,就刚才那属于强者间的对决,没有修为的都会波及到生命。
忽然,纱淮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身朝银水城而去。
张铺头确实是个有能力的良善人,才几日时间,就已经把衙门里的事宜安排妥当,还兼职断起了案。
“张铺头,我的鸡跑到她家的院中,怎么就成她的了?”
“张铺头,你别听她瞎胡说,自己有个不争气的儿子,成日就想偷家里的东西去变卖,这不昨夜又偷了一只鸡,今日她找不见,就跑到我院中捉了一只,非说是她家的跑了过来。”
堂下跪着两妇人,张铺头坐在案桌前,他虽然有心办案,却无意知县的位置。
听了两妇人的话,他只是失守了片刻,就已经想到应对的方法。
“刘氏,本捕头问你,你平日都是用什么东西喂的鸡?”
刘氏则就是说鸡是她的那个妇人,家中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烂赌成性,家中早已没有一件像样的物品。
喂鸡的东西,大多都是不能食用的烂豆、米糠、高粱穗...
总之比较杂,已经发霉或是烂到人不能吃后,才会拿给鸡吃。
都是平常百姓,她以为喂鸡的都一样,所以不加思索地开口回答:“当然是我们不能吃的东西,随手扔给它,怎么?这跟鸡是谁的有什么关系?”
张捕头看向另一位妇人:“罗氏,本土捕头问你,平日你都是用什么味的鸡?”
“包米,即便它是畜生,为了改善生活而养,在生时也要好好对待,哪像人家一样,只要能长大,什么都能丢进去。”
罗氏的家境不算好,但在平常百姓中,也算是比较宽裕的。
才过收成,不会亏待自己家养的畜生。
公堂上,抱着鸡的那个衙役成了众矢之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里投去。
光是看鸡柔顺的毛衣,就知道谁在说谎。
衙役伸手,摸了摸鸡脖子下,鼓鼓朗朗的都还没有消化完:“张铺头,鸡的肚子里全是包米!”
“这能说明什么?今日为了改善生活,我也给鸡喂了包米,让它在临死之前也能吃顿好的!”
不慌不忙,刘氏铁了心要把鸡占为己有。
“刘氏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难怪会养育出那危害世间的儿子,明眼人看鸡的毛衣都知道是我的,到现在你都还不要脸说出这番话。”
包米,也就是玉米粒,刘氏家中怕是都找不出半粒,哪还有鸡吃的。
如果不是她胡搅蛮缠,罗氏也不想把这种事闹到公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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