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就是煽动舆论么,搞得谁不会似的。
秦安宁的话音刚落,原本嘈杂喧闹的教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沈小雅身上。
那些异样的眼神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让沈小雅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此刻,已经没有人去关心秦安宁为何不来上课了,大家纷纷拿起手中的笔记,争分夺秒地开始背诵起来。
面对如此局面,沈小雅心知如果继续与秦安宁争执下去,恐怕对自己更为不利,她心有不甘地狠狠瞪了秦安宁一眼,然后气鼓鼓地坐回座位。
秦安宁才不会管沈小雅怎么样,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教材和笔记本认真的看起来,嘴唇还时不时动一动,无声背诵些什么。
一旁的同学们瞥见秦安宁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不禁对她所说的话信了几分。
毕竟没来上课并不意味着就没有努力学习啊,想想学校都批准的事肯定是有其正当理由吧。
想到这里,许多同学暗自庆幸刚才没有盲目跟风指责秦安宁。
他们可没有能让学校特批可以不用来上课的能力,还有太多知识点需要掌握和巩固,还是抓紧时间复习备考吧。
当然,有人认同秦安宁的话自然也有人赞同沈小雅的观点,只是这些心存疑虑的人也清楚眼下正值考试关头,所以无瑕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试卷发放下来之后,秦安宁先是从头到尾整体浏览了一遍,然后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她觉得这次考试题目还可以,并不难。
她首先将自己的名字和班级工工整整地写上,随后就低下头,全神贯注地开始认真答题。
由于她答题太过专注认真,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同学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模样。
秦安宁仅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把卷子完整地答完了,随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便举起手,轻声说道:“老师,我可以提前交卷吗?”
因为教室里的温度太低了,她实在不想在里面干坐着。
监考老师先是看看秦安宁又看了看才写了几道题的其他同学,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难以言喻,他点了下头轻声说道,“可以。”
秦安宁将卷子倒扣在讲台上便走了出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沈小雅那充满嫉妒的神情。
等到所有考试都结束以后,秦安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被沈小雅挡住了去路。
沈小雅张开双臂直直地拦在秦安宁面前,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秦安宁你不能走,你不来上课还浪费名额的事,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秦安宁抱着双臂,漫不经心地看着沈小雅以及她身后那几个一脸赞同的同学,轻轻嗤笑了一声,反问道,“说法?”
“对,说法。”沈小雅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你不能这么自私的浪费名额,如果你不需要就让给更需要的人。”
秦安宁嘴角微微勾起,闪过一抹嘲讽,“这个名额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凭什么你说让就让?
既然你这么大公无私,为什么当初没把你的名额让出来给更有需要的人?
之前我已经解释过了,不来上课是因为那些内容我都会,不必要浪费时间在重新学,我要用那些时间来做更有意义的事。
以后的专业课我也会选择需要学习的部分来充实自己,已经掌握的不会在学。
本来我没必要跟你们交代我的事情,既然你们心里有疑问 ,现在我就一次性说清楚,免得你们因为某些人的言论就对学校产生什么质疑。”
说着秦安宁还特意瞟了一眼沈小雅,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是一名药厂的技术员了,也有了自主研发的成果。
可关于制药方面我只跟军医学过一年,其余知识全靠自己独自摸索而来。
因此我决定来到大学深造,以便更全面、系统地学习相关专业知识。
至于文化课方面,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去学习那些对我来说已经掌握得很好的东西。
如果有人对此表示怀疑,可以等看到我的成绩后再下定论。
我没有来上课的时间里,都在忙于工作,所以,我可以走了吗?”秦安宁眼神冷漠地斜睨着沈小雅说道。
听到这话,沈小雅用手指着秦安宁,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秦安宁,你编造谎言也要有点水平吧!
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有能力自主研发药物?
这么荒谬的借口你也说得出来,不会把我们都当傻子吧?”
秦安宁心里腹诽,别人傻不傻不知道,反正你不怎么聪明。
要不是现在还能动不动就扣帽子,沈小雅又站在道德制高点,她早一脚踹过去了,还用得着跟他们废话什么?
秦安宁扬高了声音问道,“不知道同学们家里有没有谁用过春江县制药厂生产的冻伤膏?”
“有啊,我就用过。”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男同学站了出来,特意把手举起来,“之前手冻伤过,一到天冷的时候就犯,又肿又疼又痒,可难受了。
自从去年用了这个冻伤膏就好了,今年我怕在犯还特意买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