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比较偏,不远处有个印刷厂,再往前开一点就到郊区了。
周志明去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仓库,看样子应该很久没有使用了。
陆呈确定了位置就回来了,开车到前边的路口那等周志明。
大概过了半小时他的车才过来,陆呈又一路跟着他回到了革/委/会。
陆呈没停在革/委/会门口,把车往远处开了开,停靠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革委会大门。
现在天黑的晚,即使他俩想做什么也不方便,只能先等着。
而空间里,秦安宁也在抓紧时间配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街上的行人已寥寥无几。
陆呈把车稍微挪了挪,停到了一处路灯照不到的树影下边,然后熄了火进去空间。
正好秦安宁也忙完从实验室出来,“外边现在什么情况?”
“他们把人押到革/委/会就没再出来,周志明单独去了一个地方,是一个很久没用的仓库,我怀疑他是去藏了什么东西。”
陆呈边说边递了一杯水给秦安宁。
秦安宁确实渴了,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问,“那现在呢?”
“都在革/委/会,我不方便进去,不知道里边什么情况。
宁宁,你想给他们下药,还得再等等,半夜的时候才更安全。
我觉得咱俩还是先回一趟宾馆,在偷偷出来吧。
这样如果事后周志明追查起来,咱们也有不在场证明。”
秦安宁想了想,觉得陆呈的话有道理。
虽然不一定会查到他们头上,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宾馆到这里,开车也就十分钟,来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行,走吧。”
两人开车回到宾馆,特意挑了个阴暗的地方把车收入空间,免得待会出去的时候被人听到汽车发动声。
然后大摇大摆的回了房间,秦安宁还装模作样的说道,“今天玩的太累了,我要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你小点声,别吵醒我。”
陆呈好脾气的应着,“好,我肯定不发出声音。”
到了房间反锁上房门,两人趴在门上听了会动静,没什么异常情况,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是二楼,不然还得费点功夫。
两人鸟悄的走了挺远才把车拿出来,开车又回了革/委/会那。
看到那几间屋子的灯都亮着,猜测他们应该都还在。
等到十点多的时候,街上根本没人了。
今天也没有月亮,月黑风高,正适合搞事情。
谨慎起见,他俩先回了空间,换上了一身黑衣服,戴上黑口罩加鸭舌帽才开始行动。
大门口的栅栏对于他俩来说就是摆设,不过为了不惊动门卫,他俩的动作还是放的很轻的。
跳过了栅栏,一路走到办公楼都没碰到什么人。
亮灯的两个窗户都在二楼,陆呈在下边托着秦安宁爬上去。
秦安宁从窗口往里看,是一个办公室,不过此时里边没人。
这栋楼是为以前援建的苏联专家建的,典型的俄式风格,一楼的窗户都有窗楣,这样正好方便了秦安宁爬到另一间房间那查看情况。
当她小心的爬过去,顺着飘起的窗帘看到屋里的景象时,差点没忍住一拳砸了玻璃。
秦安宁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下来,才拿出上次帮部队做的迷烟点燃,顺着打开的窗子放到了里边的窗台上。
屋里空气流通很影响迷烟的效果,她一点一点的将打开的窗子合上,屋里的人只顾着行畜生之事,根本没注意这边。
秦安宁跳下来又爬到另一边,用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半窗户也关上,然后下来等着时间到。
她悄悄跟陆呈耳语了一番,陆呈口罩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过他拗不过秦安宁,只得点头答应。
时间差不多了,秦安宁再次爬上去,看到里边的人都晕了过去。
她打开窗户通风,确定迷烟都散了才跳进去。
下午那个被抓的女孩,此时正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办公桌上。
身上各种掐痕咬痕,身下一片狼藉。
秦安宁都不忍心看。
她拿了套以前在方狗蛋家搜来的衣服给女孩换上,然后才打手势让陆呈上来。
“你把那群畜生都绑了。”
陆呈愤愤的把几个衣冠不整的禽兽全都绑起来,然后扯过抹布塞到他们嘴里。
等他做完,秦安宁先给那女孩喂了点空间水,然后拿出迷烟的解药在她鼻下让她嗅了嗅。
女孩悠悠转醒,秦安宁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松开你,你别喊行不行?”
女孩眼珠转了转,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秦安宁松开手,扶她起来。
“你能跟我说说,你家犯了什么事吗?”
她好决定,怎么帮这个女孩。
女孩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家什么事都没犯,是周志明这个畜生,他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家祖上藏着一幅失传的古画,几次三番明示暗示的讨要。
可我爷奶,我爸爸,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