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把车停好,赶紧过来找秦安宁,“宁宁,你怎么过来了,出啥事了?”
两人晚上基本在空间天天见面,要不是什么急事,秦安宁也不会大冷天的过来找他。
“是有点事,你现在方便吗?咱们出去说。”
“你先等我一会。”陆呈把秦安宁送到了门卫室,让她在那里等着,省得冻着。
自己急匆匆跑去了办公楼,把出车回来的一些手续办完,跟姜站长说了一声又跑出来了。
“走吧宁宁。”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陆呈直接带秦安宁去国营饭店吃饭,边吃边说。
他们来的有点晚了,肉菜已经供应完了,陆呈只好点了一盘白菜炖冻豆腐,又点了两碗米饭。
秦安宁小声的把事情说了一下,陆呈气的差点拍桌子。
“宁宁,这么大的事你昨天晚上咋没告诉我呢。”
徐家成那个王八蛋,竟然对宁宁有非分之想,打死他都不解气。
秦安宁就知道告诉陆呈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昨晚才没跟他说。
“你别气,事情都在我控制范围,知青点的人都认识你,跟你说你也没办法出现做什么。
现在我不是来找你了吗,你看看能不能用用方狗蛋那边的关系,把那俩人送劳改农场去。”
其实秦安宁想说最好套套话,看能不能问出他们接近她的目的。
想想还是算了,要是革/委/会那边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把她知道徐家成和齐书月有目的接近她的事给暴露了,得不偿失。
实在不行,等把那俩人弄去农场后她再想办法。
“我知道了。”陆呈点头,想害安宁的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两人吃完饭,陆呈让秦安宁去供销社先逛一会,“六哥那边找到了个合适的房子,正好等会咱们一起去看看。
你要是喜欢咱们就买下来收拾一下,等年后你来上班就能住了。”
“行,正好快过年了,我也买些东西。”上次在方狗蛋家搜出来的那些票都没怎么用呢。
陆呈去找方狗蛋也没空着手,把在省城买的红肠和大列巴带了些。
上次那根人参方狗蛋已经送给领导了,领导非常满意,所以方狗蛋见了陆呈,态度也很好。
还起身给他倒了杯茶,“陆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刚出车回来,带了点省城的吃食,方主任别嫌弃。”陆呈把手里拎的布兜子递过去。
方狗蛋笑呵呵的接了,两人又唠了几句闲嗑,陆呈把话题引到了知青上。
“方主任你是不知道,我们队的知青一点不省心,我爸头发都快愁秃了。
就昨天晚上,还搞出了丑事。
那帮人非但不知道悔改,还污蔑我未婚妻,我要是在家非揍他们一顿不可。”
方狗蛋能从底层爬上来,脑子自然够用,陆呈一说他就明白了。
他似笑非笑的用手指虚点陆呈,“黏上毛你比猴都精,说吧,想让我干啥?”
“嘿嘿,我这点道行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这不是仗着您看得起我么。
其实我也不是想咋样,他们搞破鞋是事实,还是两女一男,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想赖都赖不掉。
按照规定,他们不是得被判去劳改么。
方主任您动动手指打个电话,让我们公社快点把他们送去劳改,让他们早日通过劳动改造,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就这么点事?”方狗蛋有些不相信,这都是正常流程,他打不打电话,都会这么判。
陆呈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表情有点谄媚,“要是能让他们在劳改农场干点脏活累活,我就更解气了。”
对陆呈的报复手段方狗蛋根本没看上眼,心说,这小子奸是奸,不够狠。
要是惹了他的人他都这么轻飘飘的放过,那他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不过跟这样的人来往他更放心点,不用担心背后捅他刀子。
问清了大队和人名,方狗蛋当着陆呈的面打了电话。
“这么恶劣的事情必须严惩,不能让他们带坏了知青的风气。”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电话那头的人,从说话语气都能想象到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子。
现在的电话声音大,陆呈在旁边把两人的通话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个事情事实清楚,容不得半点狡辩,要从严从快处理。
只有在最艰苦的环境中进行磨炼,才能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好的,明白。”
那边又表了几句忠心后,方狗蛋挂断了电话。
“行了,事给你办了,我也不留你了。”
陆呈不知道,方狗蛋这一通电话太及时了。
徐家成好不容易说通公社革/委/会的人,让他打个电话找人疏通这事。
结果方狗蛋电话一来,还疏通个屁,上边都发话了,赶紧判了送劳改农场去吧。
秦安宁在供销社溜达了一圈,买了水果罐头,糖块,饼干桃酥,麦乳精等一堆吃的。
手里有布票,又买了两块布,打算给自己和陆呈都做一身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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